然今天是周六,但是之前就有好幾個電話打過來找他,說是有啥事找他。
幸好他揣着喬老的那個大哥大在身上,否則的話,人家要是找不着他的話,不就着急了麼?
儘管臨走時,他都一一交代了一下,但是有些事,還是得需要他口頭上同意才成呀。
當然了,其中有兩個電話是建材供應商打來的,在問咱們王大明王組長有沒有空,若是有空的話,說是想請他去玩玩。
顯然的,這種電話自然是有套近關係的嫌疑了,無非就是想利用各種手段搞掂咱們王大明王組長,然後好令他們財運亨通。
不過,咱們王大明王組長拒絕了,說是沒空。
事實上,他也着實是沒空,因為他現在身在陽西省這邊呢。
當然了,就算是有空,咱們王大明王組長也是不會去的,因為他知道,要是去了的話,到時候被人給捅出來了的話,就算他沒有受賄,到時候也是有理說不清的。
再說了,咱們王大明王組長雖然有點兒狡猾、有點兒邪惡、還有點兒腹黑,但是他的主意還是很正的,不會讓自己深陷麻煩的。
畢竟對於他來說,事業才剛剛起步呢,要是在這時候就出現了問題,就被紀委查辦了的話,那就不划算了。
……
一會兒,待咱們的王大明王組長來到了這梧桐縣人民醫院的住院部,也就上來了,直奔覃言的病房而去了。
當他來到覃言的病房時,便見得正有一護士在陪着覃言聊天。
這兒可是高級病房,且羅玉剛也特例囑咐了的,所以是有專人一對一護理覃言的。
那位護士見得咱們王大明王組長來找覃言了,於是她也就忙是微微的一笑,跟覃言說了一聲,然後也就知趣地出了病房,因為她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所以就不在這兒礙事了。
待那位護士出了病房後,躺在病床上的覃言便是笑微微地仰視着站在床前的王大明,問了句:「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呀?」
忽聽她這麼一問,王大明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怎麼知道了呀?」
覃言便是粲然的一笑:「我猜的唄。」
王大明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問道:「對了,覃姐,到了這兒後……你還適應吧?」
覃言便是歡心地回道:「這兒蠻好的呀!所有人對我都挺好的呀!我挺喜歡這兒的呀!」
說着,她忽然像是想了什麼來似的,不由得一怔:「呃,對啦,我不是說……要你別再叫我姐了嗎?」
忽聽她這麼的說着,王大明不由得面泛囧色的一笑:「這不是叫習慣嘛,一下改不過不是?」
見得他如此,覃言不由得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下回可要記住了哦!」
可王大明忽地一怔:「呃?對了,我不叫你覃姐,那以後叫你啥呀?」
忽聽他這麼的一問,覃言不由得有些嬌羞的微紅了雙頰:「隨便你啦,反正就是……不能叫我姐啦!」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王大明暗自微怔了一下,為了不那麼尷尬,於是他跳過了這一話題,忙是說道:「對了,現在已經離開廣原省了,已經到這兒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關於你挨打的事情,究竟咋回事呀?」
忽聽他問起了這一問題來,覃言微微地一怔,然後忙道:「事情都過去了,還有什麼好問的呀?」
王大明不解地皺眉一怔:「這就算是過去了麼?」
「那你還想怎麼樣呀?」覃言忙是問道。
「當然是我得搞清楚事情是誰幹的了!」
「壟廳不是告訴你了嗎?關於毆打我的那幾個人都全部歸案了嗎?」
「可事情並非那麼簡單,還有幕後人呢!」王大明忙道。
覃言便是白了他一眼:「沒有什麼幕後人!好啦,這事你就不要再說了!都說過去了,你還說什麼呀?」
王大明很是不解的皺着眉頭:「你就這麼的任人欺負?」
見得他那般的執意,覃言便道:「好啦,真的不要再說啦!我知道你的好意啦!但是……我不希望你有事,你明白嗎?因為我還想你以後能時不常地來這兒看看我呢!」
聽得覃言這麼地說着,王大明也就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