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場合出現,所以我怕……我和他在一起……」
郎昆便道:「沒事的。他要是真當了我郎昆的女婿,還當什麼書記呀?就我郎昆的家底子,夠他和你還有你們孩子吃三輩子的了!」
郎悅忙是擔心道:「要是他不肯辭官呢?」
郎昆便道:「放心吧,他自己要是不願意辭官的話,到時候你爸我有的是辦法!」
這時候,郎悅小有欣喜的看了看她爸,然後問了句:「爸,您就……真的准許我嫁給他呀?」
郎昆皺了皺眉頭,便道:「怎麼說呢……那小子到了三鄉縣之後,雖然一直沒讓我郎昆好過,但是他為官還是正值的、清廉的,因此可見他小子的人品還是不錯的,所以呢……你跟着他,爸也放心不是?」
不由得,郎悅忽地皺了皺眉宇,言道:「可是……他說……他有很多女人。」
郎昆忙道:「這沒什麼呀。他現在是單身,又是個書記,還年輕,人又長得俊朗,所以仰慕他的女人很多,這很正常呀。」
聽得老爸這麼的一說,郎悅不由得歡心的一聲竊喜,呵,我真幸福!連我爸都誇他長得帥氣,呵!
郎昆又道:「不過呢……就我的這個女兒嘛……說實在的,除了那個姓王的小子,這三鄉縣還真沒有誰配得上你呀!」
又聽得這話,郎悅又是歡心的偷笑了起來,呵……
見得女兒開心的笑了,郎昆又道:「要是這事成了,到時候你們的婚禮就在武江市舉辦!我要把武江飯館給包下來!還有,關於你們的婚房呢……我也打在在武江市給你們買一套別墅!」
郎悅聽着,不由得忙道:「不是……爸……是他娶我,幹嘛要您花錢呀?」
郎昆便道:「我要是不花這錢,就那個姓王的小子,他有這錢花麼?你想想,他為官正值、清廉,就賺那點兒工資,能有多少錢呀?就三鄉縣的縣委書記,工資好像……每個月也就兩千塊錢左右吧?」
「啊!」郎悅訝異的一怔,「他……才那麼點兒工資呀!」
「你個丫頭以為能有多少呢?」說着,郎昆話鋒一轉,「好了,這事就沒所謂了。再說,我郎昆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這麼多的錢財,不花在這兒,又花在哪兒呢?再說了,說白了,我現在所擁有的,還不都是你們的呀!所以呢……就那個姓王的小子,他偷着樂去吧!能娶我郎昆的女兒,他不僅是少奮鬥三十年,連下輩子的都有花不完的錢!」
「……」
說的也是,就三郎集團,偷稅漏稅的錢就高達上千萬了,所以想想家底子得有多厚呀?
也還別說,要是王大明真娶了郎悅的話,還真是他賺大發了。
除了郎家的家業不說,就光說說這郎悅,她可真是萬里挑一的大美女一枚呀。
就她,王大明自己也承認,她完全可以與他姐壟溪媲美了。
他一直認為他姐壟溪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但是現在有了郎悅,算是平分秋色了。
可能是郎悅留過學的緣故吧,所以她也是具有那種國際范的美。
而且,郎悅的美是自然的、大方的、優雅的。
所以說,要是他王大明能在三鄉縣抱得美人歸,也着實是算王大明幸運了。
其實呀,郎悅對她爸生意上的事情,知道得不是很多。
只是現在她歸國後,沒啥事干,所以偶爾的也就插手一下她爸的生意上的事情。
但她都只是得到了一些片面的信息,所以也就自以為是。
比方說,犀牛和黑雞被抓的那晚,郎悅只是得知她爸的兩個得力助手被抓了,並不知道犀牛和黑雞是黑勢力份子。
所以那晚,她不就稀里糊塗的給王大明打了一通電話麼?還威脅王大明來着麼?
後來她爸要她甭管這些事了,她也就沒再管了。
因此,也給王大明造成了一種錯覺,覺得郎悅和她爸郎昆是一夥的。
事實上,他們父女倆並沒有那種生意場上的默契。
但,郎昆考慮將女兒嫁給王大明,還是有他的心計在裏面的。
說白了,這也是一計謀。
若是真促成了女兒和王大明的婚事,那麼他郎昆也就真正的成為了王大明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