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這個牧師妹立即尖叫了起來。
「海盜的弩箭頭有倒刺,他傷的是肺部……」貓崽說到這兒一臉恍然的拍手:「我知道了,你是想殺了這個傢伙,我剛剛不應該阻止你才對,抱歉。」
幾個玩家聽到貓崽說的話,立即將不信任的眼神投向了牧師妹,後者在瑪索一臉看白痴的眼神色中顧左右而言其他,最終一個玩家受不了這種沉默和貓崽開了口:「船長很顯然能夠相信你,小貓,我們能夠相信你嗎。」
「既然你們願意信我,那你們先幫我把這個傢伙翻個身,讓他側身背對我。」
兩個玩家立即就將將這個還在**的傢伙調整為側身背對瑪索,用不着花上吃奶力氣的貓崽掏出匕首割開亞麻衫,「背部沒有傷口,這個倒霉蛋,牧師!給他把血刷上!」看着牧師妹還在發楞,貓崽拿過身邊玩家手裏的繃帶就丟了過去:「你沒耳朵嗎!牧師!」
牧師妹受到繃帶攻擊,這才反映過來的對着傷員刷了兩個治療輕度傷與一個治療中度傷,接着才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一點,「你不是薩滿嗎,怎麼不會治療。」
「這就是為什麼我是醫生,而你卻是護士。」瑪索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了矮人玩家面前:「把酒給我,別這麼看着我,你一個矮人戰士,口袋裏肯定會有酒。」
「你自己拿吧……該死的,你是惡魔啊!」正抱着傷者腦袋的矮人看着瑪索伸手從自己袋子裏掏出最貴的烈酒,矮人自然痛不欲生。
而瑪索將酒精倒到匕首上做基礎消毒,確定了弩箭射入角後在背部出口那兒割出一個口子,然後將弩箭推進倒霉蛋的體內直到透背,在折斷弩箭尾端之後瑪索抬起頭:「聖騎士。」
「啊?」一直在做圍觀工作的聖騎士有些驚訝於貓崽的突然開口。
「把你腰間的那兩瓶治療中度傷藥水打開,一瓶一會兒在我拔出箭矢、他們將這個倒霉蛋放平之後倒進他的嘴裏,還有一瓶倒進他的傷口。」
於是在聖騎士手忙腳亂中打開了兩瓶藥水,等到瑪索抽出弩矢,這幾個傢伙終於可以無師自通的按照貓崽的指示放平傷者,並將藥水灌入他的嘴與傷口。
而貓崽站起身的同時舉起短弓,搭箭拉弦對着正從海盜船上盪向郵船兼客船上層甲板的海盜鬆了手,箭支在下一刻貫穿了這個海盜的腹部,於是貓崽目送那個海盜與尖叫一道落海。
真是的,無論什麼時候總是會有不請自來的麻煩。
幹掉了這個,瑪索低頭,注意到聖騎士身邊的一封信紙:「啊,聖騎士先生,那封信是你們的東西嗎。」
「啊,沒錯,是我們的,該死它怎麼掉出來了。」聖騎士滿臉尷尬的拿起那封信,將它丟到了牧師的身邊:「妹子,快收起來。」,牧師聞言連忙拿起信封,將它塞到了胸板甲的內襯邊袋中。
瑪索有些好奇於他們到底是不是肩負了和自己一樣的任務……不過考慮到聖騎士的這番言行並沒有導致他自身的陣營變化,貓崽也不想讓自己陷入麻煩之中,畢竟只要貓崽還想在善良陣營存在下去,和一個聖騎士發生衝突就是不明智的選擇了。
「多謝你的提醒……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着我忘了。」這個人類牧師妹子的問題讓瑪索嘴角略微抽搐,好在貓崽的耳朵還沒聾,聽到聲後甲板階梯上傳來的腳步聲,轉身舉弓搭箭滿弦的貓崽對着跑上來的海盜一鬆手,破甲箭頭直接穿透了對方的腦殼。
下一刻,一個半身人海盜舉着短斧就撲了過來,對着劈面而來的短斧,棄了短弓的瑪索一手抓住半身人持斧的右手,左手捂住半身人的嘴,彈出的刺刃從下至上穿透了半身人的腦子。
推開屍體,瑪索對着從甲板下方爬上來的一隻海盜輕輕一指——一個二級神術,魅惑人類就直接糊在了對手臉上,後者原本咬在嘴裏的彎刀落到了地上。
「把刀子踢給我,我的朋友。」瑪索微笑着說道,於是海盜乖乖將彎刀踢了過來,貓崽順勢用腳一挑,彎刀就已經落在了他的右手,左手一指船舷外:「這兒太危險了!我的朋友!跳船逃吧!」,於是被魅惑的海盜通過了鑑定,直接轉身跑向了船舷並最終跳了出去。
轉身,看着幾位玩家瞪大的眼睛,瑪索揚了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