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毛髮。」杜康說完閉上了嘴。
「看起來你已經想到了,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戰團集結在那個小崽子的周圍,雖然遊戲裏的事情需要在遊戲裏解決,但是……我們畢竟是受到過恩情……」灰先知指了指遠處的防線:「我知道,杜康,我們這些兄弟之所以抱團,就是為了不讓那些人生贏家肆意的欺辱我們……但是如果那小崽子真的是……我們……」
一位騎士在這時飛快的接近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看着這位王冠之主,杜康和他的灰先知注意到他手中的掛旗,那是親王的旗幟,代表着它掌握着命令。
「外鄉人們,我帶來了殿下的命令!五分鐘後褻瀆之力將從天而降,你們的戰團可以較為輕鬆的攻破敵人的防線!」
「我們已經了解了殿下的意圖,請代為轉答我們的謝意。」目送使者離開,杜康扭頭看向灰先知:「看起來有人代替我們下了決定。」
「褻瀆是什麼?瘟疫?」灰先知皺着眉頭:「還是之前那些傢伙說的大型法術?」
「靜觀其變吧,不過我覺得瘟疫更有可能,畢竟今天死在這兒的人已經足夠多了。」杜康發出了一聲嘆息,對着遠方的大團長握緊了手中的長柄戰斧。
………………
瑪索是被人拖下戰場的,他的元素身軀接近崩潰如果不是那幾個效果特別好的神術,崩潰早就已經無法遏制了。
「你必須休息一下。」**塔家的奇多夫不知道什麼時候瞎了一隻眼睛,是他與一個小傢伙把瑪索拖下的火線:「……我把他……照顧了。」
瑪索已經聽不清聲音了,只是在恍惚間感覺到有人將自己抱住,有溫暖而甜蜜的液體自唇邊渡過。
在攝入這些液體後,瑪索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再是有如混沌的漿糊一般,終於可以看清的人的第一時間,瑪索就看到了俯視着自己的加加,這才驚覺於自己正枕着小丫頭的腿,然後,就看到這孩子眼中滾落的淚水,滴落在自己的臉上。
「瑪索先生每一次都把加加當成小孩子。」這個小丫頭哭了起來。
……你本來就是孩子啊。
看着她,瑪索有些尷尬於自己明白了這個孩子對於他的情感,同時也發現了原來從剛剛開始,那一次又一次恰到好處的治療,就是這個小丫頭給予他的幫助。
「謝謝你,加加。」瑪索解除了自己的元素化軀殼,將自己的腦袋放心的枕在她的腿上:「但是我還是要說,太危險了,我不想失去你之後,與莉莉夫人相遇時不得不告訴她,加加不小心被我玩死了。」
然後貓崽的耳朵理所當然的被這盛怒的姑娘扯住。
「瑪索先生難道就這麼討厭我嗎!」
「我沒有討厭你啊,傻丫頭,只是……」瑪索努力着,在加加的幫助下坐了起來,看着天空被陰雲所統治,瑪索笑了起來。
原來,那位的後手是褻瀆之石啊。
看着撕裂了天空中聚集的陰雲,一邊燃燒着一邊落下的不明物體,瑪索示意加加幫着扶起他。
「瑪索先生你為什麼要站起來,你根本站不住啊。」小丫頭有些疑惑,但是做為一個德魯伊,她也感知到天空中落下的東西所蘊含的危險。
「因為不站起來的話,我就沒辦法從腰後的小包里拿出施法材料了啊。」瑪索微笑着做了解釋,然後從袋子裏掏出了一顆代表着生命的靈魂之石。
有人說過,褻瀆與淨化其實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這個褻瀆之石將會褻瀆它的光環半徑內的所有活物,誘使他們轉化成亡靈,任何無法通過意志鑑定的人將會被強制的轉化。
是一個很麻煩的對手,但瑪索正好知道一種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那就是淨化,以神聖的居所來對抗這種褻瀆,然後將它交給空中部隊來解決。
現在的問題是,誰才能夠製造出覆蓋整個軍團的神聖居所。
而答案更簡單。
就是正將自己的鮮血塗抹在靈魂石上的瑪索。
再也沒有比一個聖子,更適合於成為一個祭品了。
「瑪索先生你在幹什麼?!」加加伸出手,想要抓住瑪索,阻止他的所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