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看了多久,江文河這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恩……「沈詩琪乖巧的點了點頭,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輕聲回答道。
江文河轉身,人群中的同學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通道,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江文河消失在了樓道之中。
只是在那無數的目光之中,卻有一道充滿了仇恨。
柳艷梅心中有些氣憤,原本是想讓趙澤把江文河教訓一番,打的他跪地求饒,讓他在沈詩琪的面前顏面盡失,然後讓沈詩琪徹底的看清江文河軟弱的一面。
江文河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軟蛋!
她以為到時候沈詩琪便會徹底的對江文河失望,不在抱有絲毫的幻想,從而達成自己的目的。
可是誰能想到,當時的場面居然直轉急下,反倒是趙澤被江文河給收拾的四腳朝天,顏面盡失。
別說讓江文河出醜了,這簡直是給他長臉還差不多。
不知道有多少的同學或多或少的都被趙澤欺壓凌辱過,現在江文河把全民公敵給收拾了,這不是成了英雄人物了?
「導演,這劇本不是這麼演的啊。「她真想當場喊出這麼一句來。
柳艷梅心中暗道:「不過沒關係,你打架在厲害又有什麼用,現在是金錢社會,只有錢才能夠主宰一切!就你的家庭狀況,窮的一貧如洗,拿什麼和那位爭?只要我能把你搞臭搞爛,就能得到一筆巨款!嘿嘿,江文河你可別怪我!「
眼神中閃爍着陰謀得逞的目光,柳艷梅心中頓時又生出了一計。
…………
在教務處,江文河習慣性把目光將整間辦公室都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一番。
辦公室大概30平方米,內部的裝修頗為奢華,牆角靠着一台站立式中央空調,正徐徐的吹着涼風。東西兩面牆壁被掏空,各自嵌入了書櫃,顯得空間更加的寬闊,書櫃裏面的書籍封面大多數都顯得十分的古樸,似乎是十分遙遠年代的書籍了。
這一發現讓江文河暗暗的在心裏留意,只是因為近視沒有辦法看清那些書的名字。
清一色的紅木家具和辦公設施更是價格不菲。從這方面來看,吳克身為一個教務處主任,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乾淨。
此時江文河和趙澤還有劉暢三人正站在紅木辦公桌的前面,在辦公桌後面,則是吳克老神神在在的靠在了真皮椅子上。
「說吧,為什麼打架?讓我聽聽看你們的理由是什麼。「吳克有些懶洋洋的說道。
若是了解吳克的,便會知道吳克在真正的發火前,都是這副德行,也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趙澤和劉暢默然不語。
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啊!他們總不能說江文河把他們倆揍了吧?那也太掉臉了,校園惡霸丟不起這個臉。
校園惡霸只是暫時處於了下風而已,而且很快就能重振雄風了!
他們不想丟這個臉,江文河卻開口說道:「吳主任,沒有為什麼,我就是想揍他們兩個,打着玩。」
聽見江文河的話,趙澤臉色一冷,陰冷的盯着江文河,滿嘴的牙都要咬碎了。
吳克聽見江文河的話,臉上懶洋洋的表情完全消失,換上了嚴厲的神色,厲喝道:「打着玩?這也能算理由?狂妄,猖狂!在我的面前你說話都敢這麼狂?簡直是目無師長!」
其實吳克更想說的是,你現在把趙澤招惹了,到時候趙澤如果要報復你,你出了個什麼三長兩短,要是來個記者這麼一採訪報道,學校的形象受到了影響,不還是我這個教務主任背鍋?
江文河見吳克這麼憤怒,也沒有在去激他,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吳克似乎冷靜了下來,說道:「高三十五班的江文河,是吧?這件事似乎是你主動挑起,打了趙澤和劉暢兩人,我沒說錯吧?」不等江文河回答,吳克又說道:「既然是你主動惹的事情,那你就給趙澤和劉暢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也不給你記處分和全校批評了。」
吳克是真怕趙澤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所以他十分想讓江文河和趙澤兩個人和解。
江文河倒是態度有些強硬的說道:「主動惹事?吳主任怕是沒調查前因後果吧,我揍他肯定是因為他欠揍!要我道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