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來找沈縉了。
沈縉為原主不免有些感慨,原主又愛又恨的戚博容,千里迢迢的趕來約見他,竟然一開口就是希望他不要攻打正道,直到他提起他差點喪命才得了一句關心的詢問。
沈縉淡淡的對戚博容道:「現在來問這個又有什麼用呢?本座是不會改變這個決定的。」他閉了閉眼,聲音低沉了下來,「戚盟主。」
戚博容臉色微變,他隱藏身份來到沈教主身邊時便想過自己身份肯定會暴露,但他與沈教主相愛後,又瞻前顧後的不敢表明身份,只盼着晚一日暴露便多幸福一日。但如今,他親耳從沈縉口中聽到『戚盟主』這三個字時,他便知道,兩人回不到從前了……
正魔兩道的對立時間已經不可計算了,但如今肯定是不死不休,他身為正道盟主,沈縉身份魔教教主,他們本就不該相愛。而且戚博容偽裝成普通江湖少俠來到沈縉身邊,要人相信他沒有不純目的都沒人相信。
但戚博容還是不願什麼都不解釋就這樣任憑兩人漸行漸遠的……戚博容急迫的開口道:「沈大哥,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我的身份的,我只是擔心你知道後會……」
沈縉打斷他的話:「你只要告訴本座,你一開始接近本座,是否不懷好意?」
戚博容沉默不語。
這默認的態度顯而易見,沈縉冷笑一聲,道:「既然你一開始接近本座就是意圖不軌,又何必再解釋什麼?你做你的盟主,本座做本座的教主,從此以後,再不相干!」
他右手並指為劍,一道劍氣划過衣袍一角,割下了一塊布片,然後轉身便走。
戚博容怔怔的看着沈縉離開的背影,默默的彎腰撿起他割下的這塊衣袍,手指微微顫抖。
割袍斷義,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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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縉這次乾脆利索的斬斷了他與戚博容之間的關係,回到魔教,正想召來眾魔教高層人物商討攻打正道聯盟一事,恰好遇到了匆匆來尋他的邢飛沅。
邢飛沅頓住腳步,抬頭看着沈縉,眸光帶着幾分意味不明,「你去哪兒了?」
這種略帶質問的語氣讓沈縉有些莫名其妙,他微微皺眉,道:「沒去哪兒,邢谷主無事的話便去歇息罷,時辰也不早了。」他無視還高高掛在天上的太陽,睜着眼睛說瞎話。
邢飛沅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質問的語氣令沈縉不悅了,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中翻滾暴戾的情緒,恢復了往日的清冷平靜:「我沒其他的意思,只是無意間撞到你悄悄的下山,所以才魯莽的問了一句,還請沈教主莫要見怪。」
他又何止只是發現了沈縉悄悄的下了青冥山呢?他還悄悄的跟在沈縉身後去了風雨坡的風雨亭,遙遙的瞧見風雨亭里站着一個姿態風華的美人在那兒等着沈縉。只是他輕功雖好又有特製的龜息丸幫他隱藏氣息,但畢竟武功不如沈縉,不敢跟得太近了,便也看不到沈縉悄悄下山去風雨亭見的那個美人是誰。
剛剛他與其是想質問沈縉『你去哪兒了』,倒不如說他是想質問沈縉『你去見哪個狐狸精了』。
只是他能站在什麼立場去詢問沈縉呢?而且若是被知道自己跟蹤他……邢飛沅勉強忍了忍,死死的記住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人的身影,心頭閃過一個狠戾的念頭。
對於邢飛沅突然客氣的話,沈縉心頭覺得有些異樣——邢飛沅不像是這種會說客套話的人啊,畫風是不是有點不對?
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邢飛沅的表情,見其依舊是一副冷淡得沒多少情緒波動的模樣,雖然心頭仍然覺得哪裏不對,但還是稍稍鬆了口氣。看起來他好像真的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沈縉對邢飛沅的態度其實是帶着警惕的,畢竟這種有些病嬌性格的毒醫,會下毒還會用蠱,實在讓他不放心,萬一因愛生恨弄死自己他真是沒處哭去,只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沈縉心中思緒萬千,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絲毫來,平靜的點了點頭,不甚在意的轉移了話題:「邢谷主這些天在青冥山住得可好?可有人怠慢?」
邢飛沅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太明顯的笑容:「很好,沒有人怠慢。」說完後頓了頓,他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怎麼就回答得這麼幹巴巴的呢?萬一
69|22-教主攻x盟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