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還真把他吹上天了,不過,說心裏話,我是真服他了,咱們解決掉小鬼子,俘虜了偽軍,戰鬥結束後,你看看人這小子,安排得頭頭是道,特麼的好像他天生就是個當官說算的料,把咱們指揮的團團轉。嗨,你還別說,聽他說話和下達的命令,就心情舒暢,痛快的就執行了,人那、才呀,這假貨太有才了。」
「三排長,什麼也不說了,你的那幾個兄弟的工作你來做,俺這幾個我倒挺放心,不過還要敲打敲打。一排長就是他了,他就是一排長,哪怕天王老子也別想不認他,特麼的。」劉成說着,握拳猛的砸在身邊裝糧食的麻包上。
嚴若飛領着兩個****士兵,在前面搜索前進,他的腦子卻一點都沒閒着,他是看出來了,自己長的雖然跟陣亡的一排長有點像,名字也差不到哪去,可他的現代軍人作風和語言詞句,跟近代有代溝不相容,就這幾點,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會兼容,這還真是個頭痛的事兒。
他想的太多,直到想的頭痛,也想不出怎麼應對後面可能發生的事,他索性罵道:「沒出息的傢伙,車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能登上山,登山望遠,管球他下面是懸崖還是坦途,只要能打小鬼子,老子幹了。」
「排長你看,前面來了一隊小鬼子,好像二十幾個,咱們..。」突然身左手的士兵小聲顫着聲音喊道。
「你快步轉回去,傳達我的命令,命令馬車隊快速跟上,做好戰鬥準備,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你、你不要跑,這樣會引起敵人注意的。」嚴若飛發佈命令,腳步放緩的等着後面馬車隊跟上來。
馬車跟上來了,迎面走來的小鬼子突然站住,前面腰胯指揮刀的少佐大聲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車上拉的是什麼東西?停下檢查。」
****士兵聽不懂鬼子少佐嗚啦的什麼屁話,一個個怔愣的看着嚴若飛,緊張的渾身都要抽筋。
「報告少佐,我們奉新牟縣城大日本帝國守軍長官安瑾蓬戶大佐命令,押運糧食蔬菜,送到港涯鎮駐軍,不知長官是不是還要檢查?」嚴若飛畢恭畢敬的答道。
「停下檢查,這是命令。」少佐傲然的命令道。
嚴若飛走到少佐跟前,面帶笑容的說道:「長官,來,您抽煙,檢查的瑣事,就安排給帝國的勇士吧。」嚴若飛說着把手裏的煙遞給少佐。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什麼時候來到這裏?」
「長官,我的名字叫稻田佑夫,家在川崎多摩川邊上的下丸子,來到這裏不到兩年,你是..?」
「吆西,我叫谷畑一郎,家住川崎多摩川的沼部,咱們離的很近,稻田君,離家五年,很想念王禪寺那安靜莊重的地方,沒出來前我每年都要到川崎大師去一趟,那..。」
嚴若飛突然往前走近一步:「哈哈,在中國能遇到谷畑君,真是高興,我也很喜歡王禪寺秋天院內樹上開滿的紅葉,更是想念多摩川的渡口,還有..。」
這倆真假小鬼子還真能說到一塊,戰爭和嚴若飛的穿越把兩人拉到了一起,說起家鄉的事,一個津津樂道,說的暢快,一個搜腸刮肚,馬上就要詞窮見底。
嚴若飛把在大學暑假期間,幾個同學結夥,跟團到川崎旅遊了解的那點知識,兜了個底掉,他真怕跟谷畑一郎再繼續瞎扯下去,一旦露出馬腳,那就全玩兒完了。
他不得不趕緊說道:「谷畑君,我身負重任,不敢耽誤,下次再會好嗎?」
「好好,稻田君慢走,一路注意安全,再會。」谷畑少佐立正行了個軍禮,兩人揮手告別。他走出很遠,猛的回頭,給遠去的稻田君——嚴若飛又鄭重的行了個軍禮。
嚴若飛心裏也是好緊張啊,多虧他大學期間,對小語種日語的偏愛,經常跟幾個說的來的學兄、學弟,用日語在一起探討日本的地理地貌、政治沿革、文化經濟的發展與停滯。
接觸的多了,對日語的修辭、語法了解的多一些,說起來也就自然得多了,可他沒想到竟能鬼使神差的跟近代的小鬼子對上話,真是荒唐至極。
隨着谷畑一郎小隊走沒影了,****戰士個個繃緊的心,這才輕鬆下來,可他們的內衣早就被汗水浸透。
看着走在前面搜索前進的嚴若飛,不僅打心眼了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