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腦說出一番話來,迅速地拉着柳如是給老。鴇子恭敬地行了一禮,沒有說話卻在行動上表示了對老鴇子的尊敬,紅燭的挑撥不攻自破。
「你,多日子不見,姐姐到會說笑了,那荷花怎麼會有人故意折斷呢?想必是姐姐勞累過度不慎多加了些力氣。」眼見算計落空,紅燭不在針對,一句話脫了自己的嫌隙,又變相的跟陳圓圓服了軟。
「都是好姐妹,今個就是為了我青花樓奪魁,不要多話了,醉春樓已經到了前邊去了,要是讓醉春樓的那些賤貨們在知府大人面前拔了頭籌,我們青花樓的清譽可就被踩下去了。
畢竟是過來人了,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兩人看不見刀劍的交鋒那裏瞞得過老鴇子的眼睛。一句話攪合過去。老。脖子帶着眾人向着花魁大比的擂台行去。
本來麼,在陳圓圓的認識里,秦淮河畔的花魁大比都是在花船上進行才對,實則卻是在秦安城的坊市里進行的。
而預想中的馬車也都沒有預備上一輛。陳圓圓幾人倒還好說,只是那肥胖的老。鴇一路上累的渾身是汗,濕噠噠的將整個一群沾染生一大塊地肥肉。
行了約莫半里多路,天氣越發炎熱起來,歌姬們不自覺的抱怨了起來。
「哎呦,姑娘們,你們也別抱怨了,這次為了祭天求雨,就連知府大人也是要步行從府衙走去坊市的。今個再不下雨,可又是一個荒年。「
老鴇子忽閃着大蒲扇,卻還在悶着頭往前走。
陳圓圓在後面卻是愣了下神。
祭天求雨?花魁求雨?這,這這種事情也能夠讓歌姬參與麼?這次聽進去了老。鴇的話,陳圓圓愈發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