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體滴落在滕苕草上,讓陳圓圓有噁心了一把。
垂下魚線,陳圓圓等待着小魚上鈎。
一隻蟹子從水裏迅速地攀爬過來。沒有一點淹死的跡象。兩個衛兵也不知道是不是說謊,哪有河流會淹死不是自己河水裏的魚。
蟹子有點大,幾乎趕得上一個摩托車頭盔大小了,滿是剛刺的大鉗子一下子就夾住了滕苕草。伸着就要往嘴裏托。
陳圓圓沒釣過魚,連給魚線上綁上梧桐樹之做浮子也只是為了讓滕苕草不至於沉到河底下去。當然,也就沒有釣魚的經驗了,眼見到蟹子一下子夾住了自己製作的滕苕草魚線,當時直接一下了就給提上來了。
隨手一扔就扔到了河岸上。
頭盔大小的蟹子對於蟲子視而不見,偏偏對着滕苕草又是鉗子夾,又是用嘴咬的。
堅韌的滕苕草竟然出現了一道道口子,已經有東西被蟹子吞下去了。
得了,這還是吃素的蟹子。
陳圓圓不認為這東西有什麼厲害的,乾脆捨棄了藤條線,直接給蟹子捆上了,在地球上,吃多了大閘蟹,自然也就熟悉了漁夫們那種綑紮蟹子的手法。
陳圓圓抽出了第二條疼跳繩,剛入水,又是一隻蟹子上鈎。
陳圓圓如法炮製。
一隻土老鼠從不遠處打了地洞鑽了過來,對着蟹子腦袋就是一下子,頓時,蟹子就被鑿穿了身子。等陳圓圓發現不妙,回頭看的時候,老鼠已經吃掉了一隻蟹子,鑽進了土地里,從另一個洞口冒出了腦袋,盯着陳圓圓,也盯着地上的蟹子。
陳圓圓沒有過去追趕,打好洞的耗子,是不要想着能夠抓住的,正好,缺少一個實驗蟹子有沒有毒的東西。
如此輕鬆的抓到蟹子,為什麼洞子裏的孩子不出來做?他們都是傻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