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一騎吧。不然馬兒跑不快,去遲了,余沛曉就會有危險。」
說完,就躍上馬背,急馳而去,只留下沈寒竹和傲雪站在那裏。
沈寒竹問道:「傲雪姑娘可曾騎過馬?」
傲雪輕輕地道:「不曾騎過。」
沈寒竹道:「那我來騎,你坐在我背後?」
傲雪道:「嗯!」
於是沈寒竹上馬,然後一拉傲雪的手,讓她坐在背後。
傲雪不敢用手抱沈寒竹的腰,這樣坐在馬背後邊,馬還沒跑兩步,她都覺得五臟六腑翻滾,人也似要掉下馬去。
沈寒竹見狀,將馬停下,道:「傲雪姑娘,要不你坐我前面來吧?」
傲雪心想:如果坐他前面,那豈不是鑽在他懷裏了?一想到此處,不禁臉色泛紅,羞得低下頭去。
沈寒竹倒沒發覺她異常,一把托起她的身子,將她安頓在了自己身前馬脖子後。
沈寒竹甩鞭一拍馬屁股,道了一聲「駕!」
馬兒似箭般往前衝去。
傲雪依偎在沈寒竹的胸前,直覺得全身酥軟。
而風兒輕揚,傲雪被風吹起的髮絲也直拂沈寒竹臉頰。香氣絲絲縷縷鑽入沈寒竹鼻尖。他不禁也醉了。
馬蹄聲陣陣,路從窄到寬又從寬一窄。仿佛就是人生之路,有時一馬平川,有時又崎嶇不平。
沈寒竹突然問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說話?」
傲雪大着聲音道:「是!」
「為什麼呢?」
傲雪也在問自己:為什麼呢?我的理由可以說出來嗎?
沈寒竹見她不語,便識趣地轉了個話題道:「竹姥姥真是你奶奶?」
傲雪輕輕地道:「她說是。」
沈寒竹奇怪地問道:「為什麼她說是?那你父母呢?」
傲雪突然有點悲傷地道:「我沒有父母。」
這話聽上去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沈寒竹問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父母,你也一樣。」
傲雪道:「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
沈寒竹嘆了口氣道:「我雖然現在也沒有父母,但我比你稍微幸運點,至少在我十歲前,他們還陪着我。」
「你父母被誰所害?」傲雪問道。
「雲重天!」沈寒竹咬牙切齒地道。
「那你為什麼不去報仇?」傲雪道。
「我會的,但不是現在。」沈寒竹道。
「為什麼?難道還有比報殺雙親之仇更重要的事?」傲雪不解地問道。
「有!」
「什麼事?」
「我要查出殺害我師祖的真正的兇手。」
「你的師祖是誰?」
「古松柏!」
「古松柏是你的師祖?」
「是的,所以雲重天的命現在還得留着。因為他是我師祖的三徒弟。」
「你師父是誰?」
「陳志清。」
「聽說古盟主是被他大弟子所害,也就是被你師父殺害的。」
「絕對不是!」
「你又知道?」
「我師父說不是,那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