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都已經枯死了,我不經意地說道:「這些花該換換了。」
他一愣,點了點頭,眼睛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我和奈奈子離開之後,徐鵬走到花朵旁邊,伸出手將枯萎的花朵從花瓶里拔了出來,枯萎的花朵從他的手上落下,輕輕地變成了黑色的灰。
「這詛咒,都已經這麼多年了,還不能解開嗎」
他望着自己的手,輕輕地捏了捏,手心裏可以看見一絲絲黑斑湧起。
「先回香港吧,元望這事情估計還得過一陣子才能解開,通靈大會明天就開始了。我答應了通天會出席,也需要去準備一下。」
我回頭對奈奈子說道,卻看見她站在一家女裝店的櫥窗前發愣,我奇怪地轉頭看去,卻見櫥窗內陳列着一件漂亮的童衣,我笑着說道:「你都這麼大了,還想穿小孩子的衣服啊」
「我記得小時候,神心流雖然已經衰落了,可是還是有很多人來拜師,但是我的奶奶卻總是拒絕他們加入神心流。她說神心流的身法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會的,需要很高的天賦,還說神心流決不能胡亂外傳,因為如果讓心術不正之人學會了我們家族的身法就會帶來災禍。也正因為奶奶總是拒絕招收新弟子,所以我們家族才越來越衰弱,最終當奶奶死去之後,我成了神心流最後一個人。記得小時候雖然有很多人開出高價要請我奶奶傳授秘技,但是我奶奶卻總是拒絕,所以曾經一度家裏很窮。那時候我經常和我奶奶一起上街,我總是這樣望着櫥窗里漂亮的衣服發愣,只是我明白奶奶買不起。等我長大了一些,才認識了木樑純子姐姐,得到了外務部的照顧,我們的處境才變好了起來。然而,我也不適合穿這些漂亮的衣服了。」
我站在一邊微笑,她皺着眉頭回頭問道:「你笑什麼」
「我只是覺得我們年齡差不多,小時候的背景也挺像的。我小時候,也沒什麼好衣服穿,讀初中的時候第一套名牌運動服還是我現在的女朋友送的。至今也沒捨得扔了,他現在還在強敵的手中,一個我對付不了的強者。不過,我一定能把她救回來。」
轉身往外走,奈奈子看了一眼好看的童衣,隨後跟着我的腳步匆匆離開,這樣的一對男女,都在江湖中漂泊,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很像
香港的通靈大會如期舉行,一大早就有通天會的車子來接我們,舉辦的地點在半島酒店的大型會議廳,作為香港新出現的勢力,香港本土的靈異圈子對於通天會保持兩種態度,一種是友好的接納,一種是排斥。其中排斥的最厲害的是香港本土的法言協會,是一群有些資歷的老散客組成。帶頭人,據說曾經是國內某個大型門派的長老,我們到的時候,樓下車子已經幾乎停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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