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爆炸,我看見弒君子抱着一個女人從裏面沖了出來,他已經全身是傷了,落在我的身後之後,我大喊道:「往外退,這裏我來頂着,快走!」
仙氣如同連鎖炸彈一般一個接着一個爆開,掀起的不是火光,而是白色的狂風,我看見萬年沒有風乾的天庭宮殿和雕塑,在此時竟然被這狂風給輕易地劈成了碎片。
上百張陰陽雙魚圖就好像是上百張薄紙一般不斷地粉碎,我皺緊了眉頭,左手一抬,黑白雙魚幻化而出,飄在我的兩邊,我放聲大吼道:「你們不用抵抗,給我將這仙氣困住再說!控制在一條通道內!」
黑白雙魚遊了出去,道法本源很快就在空氣里慢慢地形成另一條黑白兩色的通道,就好像是泄洪一般,將洪流全部都引導進了一條長長的道力所匯聚而成的管道內,仙氣還是在爆炸,而且爆炸的威力極度驚人,且爆炸的次數越來越多,覆蓋的天庭全部都被毀了,威力無法匹敵!
弒君子站在我身後,竟然還沒走,我一轉頭,看見這傢伙的雙腳都受了傷,也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竟然傷的這麼重,此時根本就走不了,雙腳在緩慢的再生和自愈。
仙氣的爆炸越來越逼近我,整個混沌山峰都在震動,就好像是發生了激烈的地震一般。最後一張陰陽雙魚圖碎裂的時候,我面前金芒填補了上去,造天之力之前面對仙帝和黑淵的攻擊都能夠輕鬆化解,此時卻化解不了這爆裂的仙氣,只是勉強將這仙氣給抵抗住了。
我右手上的壓力驚人的大,我整個人頂住整片壓下來的仙氣洪流,腳上的鞋子被我蹬穿,直接腳掌踩在了地上,用頭頂住了面前的金芒,金芒就好像是被拉伸到了極限的橡皮筋,也開始出現快要斷裂的跡象,果然,仙氣爆炸的威力真不是吹的,難怪白骨一定不讓弒君子驚人閉月宮,看來還是有道理的,可是此時的我已經騎虎難下,沒有回頭路了。
我身上已經癒合的傷口又在重壓之下開裂,大量的鮮血流下來,在地面上匯聚成紅色的血池,我咬着牙,就好像是快要到達極限了,弒君子大吼道:「頂不住就想辦法自保!」
我卻咬着牙低吼道:「頂不住也要頂,我是要逆天的男人,如果連這區區仙氣爆炸都無法對抗,如何逆天,今日,就算粉骨碎身,我也不會讓這仙氣衝進人間!」
我看見地面上的血液開始冒泡,就好像是起來了一般,金色的巨人在我背後出現,我吼道:「過來頂住這仙氣!」
金色巨人一把撐住了面前的金芒,我趁機往後跳了一步,雙手按在地上自己的鮮血內,果然,從我身上流出來的鮮血如同了一般,開始燃燒了起來,我用自己的鮮血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道家法咒,在一邊看着的弒君子吃驚地說道:「這,這是太清一脈的無極之咒,講究無窮變化。可是不是聖人,無法驅動,而且這無極之咒應該已經消失很多年了。端木森,你用自己的血來畫這無極之咒,想幹什麼?」
我雙眼露出一片堅定,望着面前巨大的紅色太清法咒說道:「我以此咒喚來,混沌山上殘留的元始天尊道力,以聖人之力,對抗仙氣爆炸,我就不信,治不了它!這才是我血脈真正牛逼的地方,少典血脈,人類最強血脈,可不是吹出來的!」
然而,金色的巨人此時也在仙氣的衝擊下快要頂不住了,身子開始慢慢消散,而且暗淡的金色光芒也在慢慢地斷裂,仙氣開始外泄,甚至連兩邊的黑白道力都在不斷地破碎,我施展的法術都已經到達了極限。
「你已經到極限了,來不及了,端木森想辦法保命吧!」
弒君子對着我喊道,卻看見我雙眼盯着地上的太清無極之咒,說道:「極限?少典血脈,造天之力,皆是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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