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夜神行一語中的。
「有你在這裏,他怎麼可能不加入。」雷掣揚了揚眉,雀利兒與仇烈的感情發展完全在他們的預測之內。
「要我就不加入。」幻夜神行說道。
「為什麼?」雀利兒馬上撲到他面前問。
「有哪個男人看得下自己喜歡的女人整天出生入死地冒險?」幻夜神行宛如諮詢專家。
「是嗎?」她睜大眼睛。仇烈會在意這個?
「是的。」
「可是…他應該知道這是我的工作…」她蹙眉瞪着天花板。
「就因為如此,他一定會開個條件…」
「什麼條件?」
她話剛問出口,總部的門就被轟地推開,仇烈如風般走進來,滿臉怒容地說:「如果不讓我跟着雀利兒一起出任務,我就不加入!」
幻夜神行拋給她一個「意料之中」的表情,笑了。
「仇烈,會員都得單獨行動的…」她有些赧然,向前勸着仇烈。
「誰規定的?」他一句話問住她。
「是…俱樂部的規定啊!」她抓着兩條綁成馬尾的頭髮說。
「規定還不都是人想出來的。」他冷哼。
「仇烈…」
「反正要我看着你為別人的『希望』賣命我做不到,除非我跟着你。」他的倔脾氣十足像只黑豹。
「這麼擔心雀利兒,乾脆把她吃了,讓她永遠在你體內,你儂我儂。」幻夜神行調侃地說。
「我並沒有請教你的高見。」仇烈不客氣地頂撞他,一點也沒有對前輩應有的尊敬。
「我只是好意,看你這樣,活像剛墜入情網的少年,一點也不符合你應有的年紀。」幻夜神行又開始逗他了。
「那又怎樣?我愛上雀利兒,就只想保護她,這種心情沒有真正愛過的人是無法體會的。」仇烈回得更絕。
「嘿,懂得反擊了。」幻夜神行也不生氣,只是覺得有意思。
「仇烈,你冷靜一點。」雀利兒抓住他的手,又羞又氣地說。
「在這裏可不是大聲說話的人就能佔上風,小子!」雷掣冷冷地警告。
「我只是說出我的想法,這也有錯?」仇烈俊臉一沉。
「你沒錯,只是認不清你的立場。靈力俱樂部從不接受威脅,而缺的這個會員也不一定非你莫屬,我們並不在意只有三名會員,你要不要加入對我們一點影響也沒有。」幻夜神行斜靠着沙發,一手支着腮看他。
「你從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對不對?」仇烈雙手交抱在胸前,凌厲的眼神射向幻夜神行。
「有嗎?」他抿嘴一笑,聳聳肩。
「你以捉弄我為樂,陰險地坐在一旁看我被你逗得團團轉,還不時以言語挑釁,這些動作歸納起來只有這個結論最能吻合你的行為。」仇烈抬起下,和他槓上了。
「這是你自己的偏見。」他還是一徑溫文地笑着。
「不管是偏見還是直覺,反正我無所謂,因為我對你的印象也好不到哪裏去。」仇烈冷哼。
「那真是令人失望。」
「你盡避隱藏自己的心情吧!像你這種連對待夥伴也載着面具的人,註定要孤獨一生。」仇烈雖然比幻夜神行和雷掣年輕,不過他的心思敏銳,一眼就能看出幻夜神行的嬉鬧全是表面工夫。
幻夜神行的眼神一斂,他第一次被人激得動怒,仇烈還真有能耐。
「好了!還沒成為夥伴就吵起來,以後怎麼相處?」雷掣沒有忽略幻夜神行極為細小短促的變臉,微微一驚,馬上打圓場。
「我不確定我們會有相處的機會。」幻夜神行的聲音沒有抑揚頓挫。
「幻夜?」雀利兒聽出他的不悅了,怎麼了,說着說着,連好脾氣的幻夜也生氣了?
「我倒確定我們不會成為朋友。」仇烈不馴地說。
「仇烈!」雀利兒實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走了個冷默的冷觀,卻來了個自我意識強烈的仇烈,這下子靈力俱樂部還有平靜快樂的日子嗎?
「如果你有這種想法,就不必再留在俱樂部了!」雷掣瞪着仇烈。
「我是不想留,但我要跟着雀利兒。」仇烈說。
「儘量
尾聲:要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