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蔣奇聞言卻是大怒道:「亂臣賊子,安敢直呼我家主公名諱?」
在之前袁譚從未拿他手中的天子這面大旗出來做文章,一來是當時自己亂了陣腳,一時間沒有能夠想到這茬兒,二則是這一條拿出來也沒有什麼用,且不說雒陽經過這些波折之後,天子的名頭早已經沒有袁譚原本想像中那麼好用了,就光光說到劉焉的身份,算起來當今天子都是他的晚輩,而他此次興兵的藉口更是「清君側」,至於為兩個兒子報仇也就是私底下說說,上不得台面,更不用說心底里揣的那些個心思了。
果然劉焉對於蔣奇的指責混沒有當回事兒,哈哈大笑道:「亂臣賊子可不是爾等說了算的,吾乃大漢宗室,所作所為向來對得起這個劉姓,倒是爾等挾持天子,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吾此來便是為我大漢平亂,為天子救駕,可敢讓天子來見一面,以正視聽?」
這種事情不說會不會讓,蔣奇也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去做主,何況這些口舌之爭若沒有起到作用的話,只是無謂之舉,到底還是要在手底下見真章。
城池攻防戰與平原對戰自是不同,不過益州軍此時士氣如虹,蔣奇心中都有些發悚,不知道軍師定下的策略是否能夠奏效,只是不及他多想,雙方的喊殺聲已經正式拉開了這場戰役的序幕,或許也將是最終決定雒陽之主的一戰。
此次蔣奇帶出來的已經是袁譚手下大部分兵馬,他可算是孤注一擲了,人數上與益州軍半斤八兩,但在這樣的地形能夠發揮的戰力,卻是完全不一樣了,只不過益州軍的士氣似乎能彌補一些。
而且劉焉此次出征帶出來的也是手底下能用的大部分騎兵了,雖然不能與冀州出身的袁軍比,但自從當初呂布「發明」的「馬中三寶」自董卓手下不小心泄露出去而後漸漸流傳開來之後,到現在基本手下有騎兵的都配備上了,這也大大縮短了各自騎術的差距,益州騎兵的戰力無形中也得到了提升,比袁譚印象中應當還是要好上不少,只是究竟如何,還需要在實戰中檢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