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級進化的強悍身體卻不能動彈。空有一隻等同於原獸的右手也只能是任人擺佈。
但這些禁錮只是在這一絲清明出現之前。從小練就的抗毒能力。一級進化的身體。等同於原獸的右手。這些常人難以想像的客觀條件都聚集在郭小寶一個人的身上。它們就像是一個分工明確的機器。在這個非常的時刻運轉了起來!
「噗!」胃裏一片翻湧。郭小寶張嘴就將喝下去的毒酒噴了出來。
「可惡!你小子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那就怪不的我了。你去死吧!」張拓冒雨沖了過來。一抽腰間的短刀。一刀就捅向了郭小寶心臟。
「嘣!」右手一抬。捆在郭小寶身上的麻繩頃刻間碎裂成了幾十短。而張拓的短刀剛好扎在他封擋的手臂上。
血肉的手臂。鋼鐵的刀鋒。一個柔弱。一個鋒利。但張拓的刀卻停頓在了郭小寶右手的皮膚上。無論他怎麼使勁。那短刀卻連一丁點皮也扎不破。
「邪門……你他媽的不是人?」張拓的臉色連變。揮刀繞開郭小寶的右手又扎向了郭小寶的小腹。
沒有做任何防守的動作。郭小寶的右手同時動了。一拳就搗向了張拓的胸膛。
沒有丁點花俏的動作。也沒有一個字的廢話。既然仇恨之火已經點燃。那就----誰慢誰死!
張拓要想比郭小寶快並不是不可能。但那的是在再練五十年的情況下!
砰----郭小寶的右拳在打中張拓胸膛的一剎那。張拓的胸膛徹底凹陷了下去。他的整個身體也頓時被拋飛了起來。隕石一般射向了大雨滂沱的夜空。然後墜落在了大海之中。瞬間被洶湧的海浪所吞沒。
郭小寶騰的從甲板上彈跳了起來。發瘋似的衝進了船艙。
亞歷山大軟軟的躺在船艙通道之中。柳婉兒所在的艙門半掩半開。從艙門之後正傳來北風和季隨風的笑聲。這笑聲無疑是火油和尖刀。每一聲都在焚燒着郭小寶的心。每一聲都在剜他的肉!
「媽的。身材好到了讓人發狂。臉蛋卻又清純的讓人不願褻瀆。這麼美妙的少女卻被郭小寶那個鄉巴佬享用了。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還好。現在玩玩也不晚。」北風淫笑着。一雙眼睛貪婪的在柳婉兒那怒挺的雙峰和豐腴的翹臀上溜來溜去。仿佛能看穿一切布料。一覽裏面的美妙風景。
季隨風淫笑道:「北風兄。是我先上還是你先上?」
「當然是……我還是隨風兄呢?」目光停留在柳婉兒那怒挺的雙峰上。北風似乎很難下這個決定。
季隨風道:「麻煩。北風兄心裏想什麼我知道。我心裏想什麼北風兄也知道。為了不傷我們兄弟的和氣。乾脆我們抓紙團。誰中了誰第一個上。」
北風哈哈一笑。「好啊。我也是這麼打算的。麻煩事麻煩了一點。誰讓這個小侍衛如此迷人呢。哈哈。我來寫紙團。」
就在這個時候北風的肩頭上突然多了一隻手。一隻冷冰冰的手。船艙里也響起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不用了抓紙團那麼麻煩了。你們一起上路吧。」
北風和季隨風同時回頭。同時看見了郭小寶。此刻郭小寶給人的感覺就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憤怒的野獸!
以北風和季隨風的精神力修為。在他們的精神力有效範圍之內絕無出現人到了身邊都還沒有察覺的可能。但在柳婉兒玉體橫陳。性慾撩人之下。誰又會注意到郭小寶已經潛行到了他們的身邊呢?
話音剛落。郭小寶按在北風肩頭上的右手突然收回。握拳之後又電閃搗出。無比迅猛的擊在了北風的小腹上。
「啊----」一聲慘叫旋即從船艙之中飄起。中拳的北風立如沙袋一樣砸向了船艙。噼里啪啦一片炸響聲之中竟撞船船艙艙壁直接飛向了黑沉沉的大海!
「你、你……你想幹什麼?」季隨風的臉上頓時沒了血色。先前的囂張跋扈之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深的恐懼。
「你之前又想幹什麼呢?我只不是想干你之前想幹的事情而已。」
季隨風后退了一步。「你、你敢。我是中唐國千羽將。我老爹是烈火城城主。你敢殺我嗎?」
「不敢。城主很大啊。你季將軍也很大啊。我怎麼能惹的起呢?我說了。我只是想乾季將軍想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