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一個逍遙王爺,所謂逍遙就是不掌權,一些規則可以無視,可存可不存。逍遙王爺只有一位,只能是父王雷森那個生身的父親。而他,想好了,他不能做逍遙王,只能爭取做一名賢王,賢良之王。賢王和逍遙王類似,看似掌權,似則離權力尚遠,似近非近,似遠非遠的那種。他清楚,要做一個賢王很難,首先得有群眾信任的基礎,其次就是得有當時王上的信任。沒有基礎,無有民意加身,何處得賢之實?無有當時王上的信任,就是有賢之實,也無有賢之名。他得從現在開始做起。溝連逍遙王,策神和新王上之間橋樑。
大神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心裏面松馳下來。是時候離開亂石帶了,他在這裏的事情已經安排一清,若是策神王上沒有讓位,新王上隨時可能出現接替王位,掌管王朝軍政經濟大權的話,他沒有那麼緊張,無論如何還會找理由在亂石帶呆下去,對外表現出一副他是一個對所有東西都不動心的王爺。他現在都有些後悔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了,要是他一直注意外面的事情,一直注意和策神王上保持暢通的交流和溝通,早就知曉王上讓位這麼重大的事情了,也早早就會有規劃,早早的就有行動了。
他自己清楚,要不是王上策神來這裏特意找他,把新王上上台後可能的動作和他講清楚,他還不會動,別人的死活他可以同情,可以幫助,因為他的地位特殊,和王上策神之間保持着一種別人沒有信任和默契,他可以不和策神王上溝通就能做出讓策神王上很舒服的事情,有些事情策神無法做,他做就很合適,這個王朝裏面也只有他做才可以的事情就那麼幾,別人做是別有用心包藏禍心,為世不容,他就可以,他做了,無論是誰看來都是恰如其份。只因為他在策神王上上位時幫過策神王上,在王相的位置上,他推出的一系死的政策至如今都在運轉,是良政,王朝的生靈一至受益,他有着別人沒有的聲望,再有王上策神的信任,以此為本,他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有些出邊了,策神王上也會包容。
這些也只是在策神王上時期,新王上上台後,眼裏面只會有策神,他這個王爺在新王上眼裏面有多少份量,他可以想見。連策神對新王上的評價都不高,兩者之間感情生冷,不似平常父子之間母慈子孝。而且新王上的教育全是在雷森父王的空間裏進行的,不論是父王還是父王那兩位王后對新王上的影響都很大,策神王上不能相比。策神王上都不能比,都感覺對新王上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到的,他這個王爺的份量更輕。也許,他能做的正如策神王上所說的那樣,做新王朝上的吉祥物,在一些需要他露面的場合露面,替新王上歌功頌德,這樣才是他存在的價值所在。只是,這絕不是他想要的,他可以做賢王,但絕不能讓人把他僅僅當成一個符號,一個吉祥物。那樣的生活會把他的心氣兒消磨的一乾二淨,生不如死。
&命令,啟舤!」大神下達飛船起航的命令。飛船向亂石帶外面飛去,自動選擇最優最近的航路,朝着逍遙王爺封地所在的星球快速的飛去。
亂石帶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大哥離開了,他們的大哥是他們的保護神,如今這尊保護神不準備再護佑他們,要遠離他們,任他們自生自滅了。一時間一股悲哀的情緒在亂石帶中漫延開來。他們不敢動,怕引起誤會。他們不敢怨悵,怕引起報復。
無論是大神還是策神都表明對他們的容忍達到了根限,他們任何一個舉動都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打擊。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且卑微的活着吧,至少他們還活着。不卑微就要抗爭,抗爭就要流血,流血就要死人。死別人很爽,要是死他們,他們就會恐懼,哪怕他們把幾萬年人類所有關於死的文字影響都存在心裏,想看淡它,想無視他。可是一想到自己就要面對它,他們心就怕了,腿就軟了,嘴就虛了。也許,他們要抗爭,是某些人想要的,正好給他們按上一個罪名,不用再送到武棄星,直接就在這裏拿走他們的性命。也許他們死了,亂石帶就不會開發了,變成他們葬身之處,也許還給改一個名字,亂石逆葬!
那就卑微的活着吧,活到一直有人要他們的命為止。他們現在反抗不得,只能等死。他們心裏面也清楚,他們清楚的感受到了鱉屈,淒涼,何至於此啊,何至於此啊。要不是當初大家一起起鬨和策神王上胡鬧,怎麼會有現在的懲罰,沒有當初的不理智怎麼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