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這麼親近的態度,對於她和我來說,都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如果說是因為我脖子上的木牌,我想以張燕的手段,隨便都可以把它拿走了。當然只要她開口的話,我想我會隨時取下給她用的。
所以被張燕抄着走的時候,我心裏便一直想着,會不會是和這種吐納行氣有關係。因為上次便有過一兩次感覺,這個時候依舊這樣,自然讓我甚至有些堅定是的。
和張燕也有過幾次接觸,後來她幾次受傷,都是需要有我的幫助,我便更加明白了。可能對於張燕來說,我就是一台萬能的治療機器。雖然我的這種想法有些悲觀,但是換個角度想想這事,這還確實是真的事實。
當時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總感覺到自己好像對這裏有着一些熟悉,但是偏偏我知道自己是沒有來過的。所以心裏一直有些微微的壓抑,加上又不能公開說話,所以心裏自然更加的鬱郁。
直到發生了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得到了某種宣洩之後,我那種抑鬱的心思,居然慢慢的被釋放了出來。而且這個時候被張燕帶着飛速逃走,我居然感覺到這種情形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雖然看不清後面的人,但是隱約跟隨的影子,還有那呼嘯一般的厲叫,在這夜裏確實令人心寒,也讓心裏更加的清醒。
當我被張燕帶到一個山坡,感覺到夜裏的微風拂過身體,我似乎才有些回過神來。天上的月亮其實挺亮的,隱隱看到的江頭寨子,其實就好像一頭蟄伏的野獸。
張燕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路都沒有說話。想到剛剛在吳家發生那麼荒謬的事情,心裏雖然有些胡思亂想,甚至都還在奔走當中,但是很快也讓我盡情的呼吸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