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開合之間,不知道是哈拉子還是口水溢出,順着嘴巴邊沿往下流。這種詭異的感覺,看着讓人汗毛倒豎。
「不對,,,,,,!」向蔏忽然似乎喃喃自語,不過隨後看向了我「這東西咱們都可以看到,它居然不畏懼這些?」
我甚至沒有聽明白向蔏的話,不過脖子上血烏桃木木牌,一陣強烈的香味忽然襲腦,本來一直沒有反應的我,這個時候頓時完全清醒了起來。即使沈伊珍緊緊挨着我,甚至身子一直在微微顫動,其實我都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忽然間脖子上木牌的反應,此刻心裏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它,它好像,走過去了!」因為上次去苗疆,我聽到張燕提起過,這世上有許多怪東西,是擅長於偽裝的。雖然我脖子上的木牌,一直會主動的預警,但是它並不代表,每次是百分之一百的準確。
此刻面對外面的變化,和身邊沈伊珍緊張的反應,我隱隱知道肯定已經感覺到危險。不過看到那個黑影,真正的似乎帶着匍匐般的移動,正慢慢的朝那三個影子靠近。
這裏緊張不安的感覺,普通人都可以感受到,何況是我身上還有着這木牌,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沉默,忍不住便低聲的告訴向蔏。就好像沈伊珍曖昧的貼着我說話,我卻曖昧的貼着向蔏細語。
從駱伯伯教授我咒語和符紙,這段時間以來的經驗告訴我,如果有什麼不乾淨的髒東西靠近的話,木牌必然會對我做出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