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額……我一直覺得自己最薄弱的部位應該是腦袋了,其它部位至今還是挺耐打的。
「噼噼啪啪」一陣石頭打過,我的衣服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的。但是鬆開手臂看到藏獒,我特麼差點沒笑噴嘍!
「啊!……哈哈哈……我說肖胖子,你不是哮天犬嗎?怎麼看見美味無比的狗屎啦怎麼滴?臉貼着地,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哈!」
藏獒瞪着眼睛,看着我怒吼道:「馬丹!剛剛被你打傷了手,居然還沒恢復,這下丑大了!」
「哦!原來你只是紙糊的啊!那我還怕你什麼呢?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啊?你不是要整個吞了我嗎?來啊!來啊!我可草可痒痒啦!哈哈哈……」
「你!……少囂張,我還有翅膀呢!」
「呼啦」藏獒身上的翅膀展開,就像一片烏雲一樣遮住了太陽!眼看着就要打雷下雨,我特麼連把雨傘都沒帶啊!
算了!不就是烏雲嗎!我用防空炮打散了,不就得了。
我抱起一堆小石塊,「烏雲!你消散吧!還我一片艷陽天。」
「嗖嗖嗖……啪啪啪……」
石頭像子彈一樣一顆接着一顆,我胳膊微微移動,石頭又像一片彈幕一樣,接連不斷的打在了空中這隻藏獒身上。
「啊!……怎麼可能會這樣?」
藏獒在空中差點變成了篩子,驚叫一聲變回了肖胖子。緊接着一個圓滾滾的身軀便從天而降,目標不偏不倚,正是我。
「喔靠!你這是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嗎?……誒呀!喔靠!」
我還沒來及躲開,就被這二百多斤的胖子給壓在身體下面了。這傢伙竟然特麼一動不動,好像很舒服似的!
「喂!我說……你沒死就特麼下去吧?我快被你壓死了!就算你壓不死我,也快被你身上這股子味道給熏死啦!」
我含含糊糊的沖肖胖子說道,可這傢伙只是輕微的動了動,就是不下去。
「誒呀我勒個去!你給我下去吧!」
我怒了,拼力一翻身,總算把這死胖子給翻到一邊去了。爬起來再看肖胖子,「呵呵!眼珠都會轉圈圈啦!你啥時候學的?」
拖着昏迷的死胖子見到胡媚娘,這老狐狸看看手腕說道:「峰子,你真慢!都多長時間了,一直沒有法力的神獸,你都要折騰這么半天。看來得重新訓練訓練你才行了,不然你那什麼跟地獄使者斗啊?嘖嘖!瞧瞧、瞧瞧,你還弄得破衣爛衫的,誰給做衣裳?」
「我說姐姐!你手腕上有手錶嗎?你看毛呢?再說衣裳破了,你給我做一件不就得了!呵呵!」
「哼!我可不會那活計,你等着小貓醒了,你問問她吧!」
「啊?……」
跟着胡媚娘又回到墳場,我就特麼納了悶了!為嘛小貓就喜歡吃魚,這老狐狸就喜歡墳場呢?
胡媚娘許是看出來我的心思,手臂一揮,眼前景象一陣模糊,再清洗起來,已經是另一幅景象了。
居然特麼變得跟渣滓洞似的!什麼嚴刑拷打逼供的刑具都有,還有一個大火盆,一個大水鍋。火盆里的木炭噼里啪啦直響,水鍋里的水,咕嘟咕嘟的直翻水花,蒸汽還有股子又酸又臭的味道!
我一個愣神,胡媚娘竟然已經將肖胖子綁到了一根大柱子上。喔靠!這姐姐跟胖子得有多大仇啊?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要動手摧殘胖子了,而且我都沒看清姐姐是怎麼移動的胖子誒!他可有二百多斤呢!
「我說……姐。你這陣勢……」
我指着肖胖子,後面的話實在不好說。說胡媚娘有點過頭了吧,怕她打我;說胡媚娘是不是搞噱頭搞得太大,效果是胖子不會上當吧,又怕胡媚娘玩真的,接過我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胡媚娘則根本沒有回答我的意思,原第一個轉圈。特麼,她竟然換了一身衣服!
嗯……現在看來,這老狐狸的確是要玩真的了。穿的跟電影裏演的一樣,估計當初要是有你這麼一隻騷狐狸對我們的先輩嚴刑逼供,估計我連出生的可能都沒有了!
「我說……姐。你就不能穿的威嚴一點,檢點有些嗎?喔靠!穿的跟制服媚惑一樣,你這是在刑訊逼供還是要拉胖子滾床單啊?」
聽到我的嘶吼和暴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