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理一下手上的污漬然後你再抓着王爺的衣袖如何?你應該聽說過,王爺是極愛乾淨的人。」
那姑娘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將手伸了過去,司徒曄不明白嬋兒要做什麼,可是下一秒他就懂了,嬋兒將手搭上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到原來她的座位上,讓姑娘坐好。
半晌,姑娘有些不耐煩的揮開嬋兒,嬋兒冷不丁的被她揮開,一個趔趄人就向後倒去,司徒曄眼疾手快上前接住了她,「嬋兒你沒事吧?…你幹什麼?」
司徒曄看着姑娘大吼,前一刻對着嬋兒還很溫和的臉,卻在下一刻對着那姑娘的時候立刻翻了臉,這讓周圍看熱鬧的人再一次對嬋兒的禍水印象加深。
那姑娘用怯怯的眼神看着司徒曄。
「阿…王爺,這位姑娘她是…她有些失心瘋,可又不是瘋了,她的病狀有些奇怪,應該是受到某種刺激然後變成這樣的,嗯,除非知道她因為而受的刺激,才能治好她,否則我無能為力,畢竟對於這方面,我並不是很精通。」
司徒曄不禁揉了揉額頭,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怪不得袁景真沒有把這些看熱鬧的人轟走。
以他愛面子的程度來看,他本應該在到來的一時間內就讓人將外面的人轟走,然後勒令他們不許亂傳,之後是關起門來認錯,而不是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看來是早就知道這姑娘有些瘋癲吧?
「嬋兒,你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嗎?」
嬋兒搖了搖頭,「總之不會是今天。也就是說,袁偉調戲她並沒有證據,旁邊的人自然不敢多說什麼的,畢竟事不關己嘛,而當事人又是個…」嬋兒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樣的,沒法作證,而且她的話也不可靠,就像剛剛她拉着你,難道她說你調戲了她,你就真的調戲了她嗎?所以這回是咱們失察了,我想…他,要說的就是這個吧?」
司徒曄沒有接話,他知道,袁景真想要表達的確實是這樣沒錯。
他不是在民間威望好嗎?雖然他現在被傳說是沉迷女色,可是有些事是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人忘記的。
所以這次的事,他一經核查就來個順水推舟,讓眾人看看,他們眼中的名郡王是如何不察就斷定別人的罪的,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打擊他,也虧得袁景真動作能這麼快。
不過也幸虧是嬋兒醫術好,否則他們若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丟人。
司徒曄不露痕跡的掃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人,這些人中肯定有城東、城南、城北的人,若是處理的不好,必然也會傳到這三個地方去,到時候他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王爺,」如清快步的走上前來,「王爺,奴婢瞧着這姑娘似乎有些不舒服,不如先讓奴婢帶着姑娘去休息一下,然後找個專業的大夫來診斷一下,若是因為今日之事誤會了,王爺也當讓梁平和賀姑娘向袁大公子道歉,但就算這姑娘的事誤會了,可賀姑娘和嬋妃的事…」
話到此,如清就不往下說了,可誰聽不明白,就算這個姑娘的事真的是名郡王誤會了,那側妃和側妃的姐姐的事難道也是誤會了嗎?更何況名郡王又是那麼重視側妃,自然有些衝動的成分在裏頭,一時失察也是有的,只要他勇於承認錯誤就可以了,況且造成錯誤的人又不是他!
是梁平以為袁偉欺負了姑娘,上前理論,可說到底梁平也是好意,當時那樣混亂的情況誰能去問那姑娘是不是有病的?賀姑娘更是無辜了,她是見着梁平被抓着急!
「可話又說回來了,奴婢覺得,若是袁大公子害的姑娘不舒服了,那袁大公子也得要承擔的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袁景真氣紅了老臉,雖然他知道姑娘的病不是今天才有的,可別人不知道,且這個時候他又沒帶來大夫,別人這麼懷疑也正常,當然也有的人會想是因為他心虛,不敢把大夫帶來,萬一查出來病是今天造成的,那他不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捏造事實嗎?
雖然都是平頭百姓,可是眾口鑠金啊!
而且若真的那樣,對太子也有很大的影響,本來太子就不怎麼得民心,若是他再出這樣的事,那無疑是給太子抹黑呢!
「右相覺得如清的建議如何?」
司徒曄笑的如沐春風,他和嬋兒都沒想到,竟然被如清先想到了,嬋兒果然沒看錯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