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相信我,就不要再問我關於項鍊的任何事,我現在不能說,這掛項鍊關係到的太重了,阿曄,你只要記住,我真的只是想要找到我父親罷了,我母親念了他一世,就連她下嫁給蔣氏男人,她的心裏依然還記得我父親。」
「她總是說,她喜歡我父親叫她名字時候的樣子,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小,但我記得我母親說起父親的時候,一臉的懷念和嚮往,我知道,她,還是想着他。雖然我做不了太多,可我也只希望我能夠找到他,不管他會不會認我,可我要告訴他,我母親還是想着他的。」
嬋兒說完眼神暗淡了下去,雖然她不知道她父親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應該是個當官的,而且,說不定當年監斬岳家人的人就是她的父親!
因為母親說,岳家滿門抄斬的時候,下令斬殺了岳家人的人,他也是迫於無奈,母親為何單單要提到下令斬殺岳家人的呢?只能說明那人跟岳家有關係。
那麼只可可能是她的父親了。
可嬋兒不懂,如果岳家滿門抄斬了,古代不是有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一說嗎?母親應該就是父親家的人,不能算是岳家人了吧?為何她也要喝毒酒?
總之當年的事,實在是太亂了,而她所知道的也太過片面,她無法組織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唯一知道的,很清晰的一部分就是當年有人陷害岳家投毒,然後岳家救治,之後岳家還是被滿門抄斬了。
而她母親為何喝毒酒,她完全不知道!還有,她的父親到底去了哪?為何不救她?是不想救還是救不了?
應該是救不了吧?否則母親不會如此對他念念不忘了。
「嬋兒,他真的跟你父親沒關係,真的!我…」
司徒曄看着嬋兒的眼神,心中狠狠的痛着,就放佛有人拿着錘子正一錘一錘的砸在他的心上一般,好痛,真的好痛!
「我相信你。」嬋兒推開司徒曄,走到窗邊,推開窗子,望着乾淨而蔚藍的天空:「面對生與死,你說人該如何選擇呢?」
「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之分,若是鴻毛般乃至更輕,何不選生?然若一人身死,卻能讓多人幸福,安逸,那便是重於泰山,死又何所懼?不過嬋兒,我會保護你的。」
「有你這句話,真好。」
只是我怕,如果我猜想的沒錯的話,那便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也許我會拖累你呢!…
這樣的死,到底值得嗎?你是為我一人而累,我不是重於泰山…
嬋兒知道,是有人陷害岳家,而下令抄斬岳家的必然是當今皇上,但嬋兒沒想過恨他,因為他不可能做到萬事一點冤屈都沒有。
只是全家抄斬啊,那其中還有將將五歲的孩子!
想起當初看到母親絕筆的時候,她看到母親說的那句她哥哥的孩子才五歲!嬋兒似乎都能感覺到字裏行間的悲傷,真是有種字字泣血的感覺。
「晚了,阿曄,今天你去二院吧,別在正院裏的住了,再說你都成親了,不能總住書房吧?我今天說的,你聽過就算了,忘了吧,我,還是會開開心心的,因為有你在。」
嬋兒這話說的可是心裏話,因為有司徒曄,嬋兒心裏的戾氣才磨滅了很多。
記得當初剛見到母親那樣的時候,她曾有過噬血的瞬間,又看到了那封字字泣血的絕筆信和蔣氏男人說的話,嬋兒是恨的,只是想到司徒曄的時候,她心中的恨會莫名的少了很多。
也許就這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司徒曄看着嬋兒,心中儘管難過,他卻也知道,今天他確實只能去二院,不過他既然說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那麼他就會做到!
「我,只允許你傷心難過這一天,你要保證,以後的每一天你都只能高高興興的!還有,你要記住,我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
說完司徒曄抬腳走了。
嬋兒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搖頭。
如今他只是封王而已,若他真的有一天成為人中之龍了,那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那可不是說假的,只會多不會少,他真的能做到萬花叢中過,半點不沾身嗎?
在這一點上,嬋兒是不信的。
賀子希和如清進來的時候看到她站在窗邊,剛想說話,嬋兒就搶先劫了話頭:「如清,姐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尋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