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貌記得也很熟吧!
之後再見到司徒曄的時候就覺得眼熟了。
後來就談到了這件事。
也正因為這樣司徒曄才在心裏吃醋了,按理說是嬋兒幫司徒軒解了圍,就算司徒軒有心要感謝她請她吃飯,如果嬋兒不去,他總不能硬拉着人去吧?
所以說嬋兒肯定是願意陪他去吃飯的,這不司徒曄想到這種可能他就吃醋了。
然後那天過後就天天都宿在凌環那屋,而且白天都不出屋了!甚至書房都不去了,當然他的藉口就是下雨,心煩不想出屋,也不想上課!
聽到這些嬋兒頓時放心了很多,原來她的阿曄是在吃乾醋!
「阿曄,不是的,當時我拒絕了他的。我說我有急事就離開了。後來在通向客棧的巷子裏遇到了…額,遇到了地痞無賴,當時是軒王爺救了我,還帶我去了醫館診治,後來我為了答謝他,請他吃了一頓酒。」
「去醫館診治?你怎麼了?那無賴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想到某些可能,司徒曄的眸子都染上了一絲血色,如果有人敢那麼傷害了嬋兒,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人找出來,然後折磨致死,再鞭屍!
嬋兒搖搖頭,只說她在逃跑的時候被那無賴抓着胳膊扭脫臼了 。
司徒曄聽完就不再說話了,許久他才問:「嬋兒,你不會怪我瞎想吧?」
「不會。」
畢竟誰聽了那對姑侄的話,再聯合她說的,都會想歪的,街上偶遇的很多,而且不經意的幫了別人的也很多,若是都要幫了人之後一起吃飯,那什麼都不干都不會餓死!
「阿曄,如果是我,我也會像你一樣焦躁不安,可你…」
說到這嬋兒突然停住,她能說他什麼呢?他留宿在凌環那是很正常的,白天不出來不見她是因為他的胡亂猜測,她能說他做的不對嗎?
就算知道這樣,心中卻總是隱隱的有些難過。
「行了,阿曄,你去吧,要演戲就要演了全套了,我先走了。」
隨着嬋兒推開書房的門就聽到了司徒曄的怒吼聲,他吼的不是別的,是讓賀一若把軒王請來瀾月閣,就說司徒曄找他有事!
不多時司徒軒就來了,此時嬋兒早就已經回到了內院了。
司徒軒看着面色很不好的司徒曄,不明白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讓人請他過來,一直以來司徒曄防着他來瀾月閣都防不過來呢!
「老八,叫我來可是有重要的事?」…
司徒曄看着司徒軒,雙眸冷如寒冰,「前兩天你找嬋兒到底所謂何事?你對嬋兒到底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可知道禁衛軍失蹤一事?」
司徒軒聽完之後立刻明白了,恐怕後面那件事都是順帶一提的了吧?他最終想要問的只是前兩個問題而已,禁衛軍失蹤一事他也有所耳聞,失蹤的那個禁衛軍說的話他也知道。
想必知道內情的人都會以為這是他安排的,畢竟他是由皇后親手撫養長大的,皇后是可以調動一小部分的禁衛軍,由此懷疑到他的身上自然是無可厚非的。
司徒軒心裏明白的很,這是袁景真的套。
雖然當初刺傷司徒曄的事確實是出自他的手,可他並不是出動的禁衛軍,所以那禁衛軍說的話就是假的了,而司徒曄若真的知道了全部,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不會傻到打草驚蛇,所以就只能是袁景真的手筆了。
其實不止他明白,就連司徒曄也明白吧?就算他不明白,他身邊可是有她做軍師呢!
想到她,司徒軒悲從心生,「老八,你多麼幸運,能先遇到她,如果是我遇到她在前,如果她是我的妻,我甘願放下一切,跟着她兩個人逍遙快活去。」
司徒曄聽到他這麼說,莫名的又想起前一天嬋兒說的那話,她說遙遙相望,她和司徒軒遙遙相望,那麼他呢?她和他呢?她願意和他執手白頭嗎?
「老八,你一點都不懂得珍惜,有她在身邊,你何其有幸!如果我有她在側,我定不負她,哪怕是如今我已娶,她已嫁,可只要她點頭,我甘願背負一世罵名,也要跟她在一起!」
「你!」
司徒曄雙手攥的嘎嘣嘎嘣直響,可是司徒軒顯然還是覺得不夠,繼續說:「她就像水滴一般純潔透明,她就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