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蠻不講理的給你布下這許多任務?而林一晴那邊,會這般好說話的放你回來?」
一直以為是誤會解開了自己才得以喘氣的,結果,這根本就是另一個局,另一個陷阱……田染只覺自己後背涔涔的發冷發涼。
不過是想偷懶,不另尋工作,就這麼難嗎?
「解鈴還須繫鈴人。人家大總裁都願意既往不咎了,你說你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人還和他計較什麼呢?走吧,跟他說聲『對不起』,請他大人大量放過你,或許你就能真的平安留在項目了。」
柯筱敏的願望很美好,且條理清晰,於情於理都很說得過去。只是,她忘了,田染非但固執,還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支支吾吾,推推搡搡,磨蹭了半天也沒能將公私分清。
等待是件很磨人的事情。祁安揚的少爺脾氣一旦上來,那更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幾乎是看着腕錶的秒針滴答滴答走完兩圈,望望並沒有走向自己的身影,眸中僅有的一絲讓步也被深寒籠罩。他頭也不回的鑽進車裏,疾馳而去。
白痴女人,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是吧?
我一定會讓你明白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祁安揚的大腦很強大,經過兩個紅綠燈口的短短時間,他便已經醞釀好了全盤計劃。
他撥通了萬事通陸澤的電話:「澤,還記得一晴的生日嗎?」
如果沒有記錯,就是在盛夏這個討厭的季節里,自己總要被媽咪套上悶死人的小禮服,送往林家宅子裏,去陪那個成天無所事事只會粘着自己的嬌小姐吃蛋糕唱生日歌。
電話那頭傳來陸澤欣喜的聲音:「安揚,你終於記住一晴的生日了!沒錯,就在下周一。她若知道你這麼記掛她的生日,準保會樂的做夢都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