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橫掃而去裏面之人頓時看得一清二楚。
「居然是這五個禽獸!」秦少靈心中一驚,神識中,房屋並無隔絕神識之能,但見屋內正有五個男子喘着粗氣,互相說着什麼。
「為何她要找上門來?難道要報復?不過看她似乎本事不大的樣子。」他暗暗想道,此女先前法力被封住,只是強行破開施展遁光,本身就受了不小的傷,這種情況下找上門去,着實不理智。
屋內的人也察覺到有人,開門一看,發現是那女子,神情古怪不已,左顧右盼,發現秦少靈一人一獸正在遠處冷眼看着,頓時臉色蒼白起來。
女子卻是臉色平靜,將懷中的法寶呈了過去,淡淡地語氣說道:「師兄的法寶先前忘了拿,還請收回。」
此舉頓時讓所有人詫異非常,秦少靈目瞪口呆,暗道:「這……這……怎……」他着實想不明白,女子怎會這樣?
差點被人施暴,結果還一臉無事的幫對方撿回了法寶?!秦少靈原先都覺得自己以前的一些舉動有些不知所謂,卻沒想到這女子更令他震驚!
五名男子嚇得不清,不敢去接,但轉眼想到什麼,卻是鬆了口氣,可一見秦少靈與那隻三眼的大蛤蟆,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先是慌張地各自收回了法寶,其中一男子緊張萬分,咽了咽口水抱拳一施禮,遂於其餘人溜進了房屋內死死閉着大門。
女子輕嘆一聲,眼中氤氳着淚水,倔強地抿了抿嘴,轉頭要走,豈料一轉頭就對上了一雙碩大的眼睛,眨眨地看着她。
當下把她嚇得花容失色向後一退,這才發現是只大蛤蟆,而背上的白衣男子,怒視着自己,猛然喝道:
「為什麼?!」
躲在屋內的男子頓時嚇得膽顫心驚,而女子身子一震,反而避過對方,向別處飛去。秦少靈見對方不敢回答,確定內中必有緣由,急忙讓三目蟾追了上去。三目蟾已是五階,雖然未達到六階那般靈智大開口吐人言的程度,但一些人意早已知曉,對於此女的所作所為也是感到難以置信,當即全速追了過去,宛如一陣風「呼」的一聲就到了對方的面前。
「為什麼?!姑娘為何不教訓他們?!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秦少靈急忙問道。
女子心情本已起伏不定,見秦少靈這般追問,已然心中慌亂如麻,想要避開,但三目蟾根本不讓對方通過,登時困在原處,神情漸漸焦慮起來,眼淚開始奪眶欲出。
秦少靈如今是氣憤不已,他自修真以來一直持正衛道,最受不得善良之輩受人欺負,眼見女子幾乎貞節將失,卻還臉色平靜地將法寶還給對方,似乎予人的感覺好像事情從未發生過。
「離譜至極!」秦少靈暗想,這番舉動,着實有違常理,其中定然有什麼隱情!
說什麼,今天也要查個水落石出!
就在二人對峙之際,忽然屋內的五名男子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飛了過來,似要靠近,卻一直盯着秦少靈的眼色。
秦少靈正在氣頭上,見他們這五個畜生膽敢出來,狠狠瞪過去,處在前頭的一人渾身一顫,但並未迴避,得瑟着下巴,問道:「不知前輩是……是哪一位……我等怎未曾……未曾見過?」
秦少靈與女子雙雙一愣,倒不想對方會問起這個問題,這時秦少靈才想起自己理應待在風天崖中,風雲宗的弟子根本不認識自己。
見秦少靈面露尷尬,五名男子膽量恢復了些,開口的男子語氣便順暢起來,小心道:「晚輩在宗內百年有餘,即便是閉關多年的長老都幸有一面之緣,只不知前輩是哪位?」
這下輪到秦少靈頭疼了,這問題可謂一下子難倒了他,正在緊張之際忽然想起什麼,急忙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塊令牌,亮給眾人看。
霎時,不光五男目瞪口呆,就連那女子也是臉色驚變。
「這麼大反應?」秦少靈暗暗狐疑道。但緊接着,只見五男一女紛紛施禮起來,神情緊張而又嚴肅。
「看來令牌着實效果極大!」秦少靈心中一樂,還好師純陽給的令牌解了這尷尬場面,頓時扳起臉來,對五男喝道:「你們五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今日非要好好教訓你們不可!」
五男臉色變得毫無血色,在對方拿出令牌的時候起,他們已是萬念俱灰,直悔怎偏偏遇上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