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押他回隔離箱?」
張濟搖搖頭:「在這等上片刻,看有沒有其他怪物前來營救,也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就這樣,等了半小時左右,並沒有其餘村民出現。
於是眾人決定先退到村口,再做決定。
走到村口時,被押着的村民忽然劇烈反抗,在反抗過程中,張濟狠狠一拳打在他臉上,將其口中塞的毛巾打落,他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別帶我離開村子,我會死的!」
「好。」張濟用手帕擦了擦拳頭:「就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同夥的下落,可饒你不死。」
村民痛哭流涕:「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都是流動性的,沒有固定地點,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出去真的會魂飛魄散啊!」
「冥頑不靈,帶走!」
「等等。」賤男走到前面說道:「我可以作證,他離開村子真的會掛。」
張濟冷聲道:「少管閒事,滾開!」
賤男退了回來,問道:「大哥,我可以打他嗎?」
我掃了賤男一眼:「如果你打得過,去吧。」
「好,我要組織人手。」
「找你三十六弟嗎?」
「沒錯!」賤男氣呼呼的跑到青陽道友擔架旁,尋求幫助,道友聽完火冒三丈,有氣無力地說道:「二哥,扶,扶我起來,我可以打!」
我趕忙按住青陽道友,說道:「劍南,少生事端。」
賤男站起身:「好吧大哥,我聽你的,但他剛才讓我少管閒事,所以我不想幫他了,剩下那幾個村民,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張濟態度確實很差,而且賤男不想去,我也不能強求,於是跟朱寒松打了聲招呼:「前輩,我們有些私事要處理,先走一步,順便送青陽道友去醫院。」
朱寒松楞了一下:「那你的天眼朋友能否……」
「他不想留下。」
「唉,好吧。」朱寒松嘆了口氣:「張濟雖然脾氣差,講話蠻橫,但本性並不壞,他是個不幸的人,希望你們不要記恨他。」
我微笑着搖了搖頭,跟相識的幾人告別後,便帶着賤男和青陽道友離開了……
由於安寧村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所以我給徐凝柔打了電話,讓她安排一輛車過來,只等了半小時,就有一輛房車停在我們面前。
連我都嚇了一跳,因為我跟徐凝柔說到是:最好來一輛寬敞的車,可以放擔架的。
徐凝柔緊張的問:「你受傷了嗎?」
我回道:「不,我只受了輕傷,不過有位道友躺在擔架上,我得送他去醫院,所以……」
徐凝柔鬆了口氣,說會儘快安排。
我本以為會來一輛商務車或吉普車,沒想到卻是房車。
上車後,青陽道友躺在擔架上稱讚道:「不愧是大哥,一個電話叫來房車,我艹,還挺押韻。」
賤男坐在房車的冰箱旁,一邊翻找食物,一邊說道:「那當然,也不看是誰大哥!」
我滿頭黑線:「這幾天都沒休息好,你們睡會兒吧,我去前面跟司機聊聊。」
說完,我便去了副駕駛。因為我受不了,一個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中年人管我叫大哥,還樂此不疲……
三小時後,車停在全市最好的醫院,我幫青陽道友墊付了一萬元醫療費,然後自己也交了五千。我準備在這住幾天,把傷養好再走,免得回家之後父母擔心。
賤男請假回家了,反正我要住院,也沒什麼事,就同意了,臨走前給了他五千元,其中三千是第一個月工資,另外兩千是獎金。
賤男走後第二天,青陽道友便做了手術,情況還算樂觀,他雖然腰椎骨折,但並沒傷到神經,不會造成癱瘓。不過恢復之後肯定會有些影響,比如不能過度操勞。
我傷口縫合之後,每天換藥就行,所以和青陽道友住一間高級病房,順便照看他。
不得不說的是,青陽道友沒有妻兒,沒有兄弟,只有個年事已高的老母,他不敢把骨折的消息告訴老母,所以不會有人來照顧他,這個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我頭上……
轉眼,便過了四天。
青陽道友一口一個大哥,叫得親切無比,我糾正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