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到雁門關,去看騎兵的演練去了。
原來,陳家谷口的遼軍指揮在派人去馬場調查時,自然發現了那些遇襲而一動不能動的遼人。得報的遼軍指揮也是大吃一驚,馬又令人將消息傳回了朔州城。
朔州守將耶律洪一聽,覺得此事非同小可,親自帶隊前去查問了一番。
還好,唐十一臨走時只是點了那些遼人的昏睡穴,而將其它要穴全解開了,主要是不想亂殺無辜。
甦醒過來的紅臉遼人將事情經過大概一說。有一點這傢伙瞞過去了,是關於那個遼人少女的。
耶律洪一聽,震驚得不敢相信的樣子,可是看着外面空蕩蕩的馬場,還有陳家谷口守軍的親眼所證,確實是一大群馬跑去了宋境。
耶律洪聽說當時出手的只是一少年時,本能的不信啊,可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也不行。所以震撼過後,又是惱怒無。顯然,這事定是宋人搞出來的。
耶律洪當即知會寧武城,提出了嚴重的抗議,讓寧武方面立即返還三千匹馬,因為已經有細作回報,確實有大批馬群進入了寧武城,並被補充進了當地宋軍。
面對遼人的指責和要求,柴洪自然是不承認,更別說返回馬群了,這特麼吃到肚子裏的東西怎麼可能再吐出來。
面對寧武的無賴,耶律洪那是怒火燒,同時又鬱悶無。想着又不能因為一群馬而對宋人開戰,可若是將此事報,讓頭出面,想想還是算了吧,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再說現在高層正亂作一團,哪有工夫管這小事,搞不好,惹得層不高興,將自己給撤職查辦也特麼有可能。
如此一想,耶律洪糾結不已,可謂是左右為難,首先打消了將此事報搞大的念頭。可若是此罷手,又實在忍不下這口悶氣,雖說咱代州良馬眾多,可一下子被宋人搞去數千,想想讓人窩火啊。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耶律洪也越想越覺此事不可思議,以自己對宋人的了解,應該不會幹出越境偷馬的事啊,而且這事也太特麼詭異了,聽說人家只過來四個人,輕輕鬆鬆的將一個馬場的馬都給搞了過去,如此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
所以,耶律洪一番思前想後,可謂心思複雜,有震驚有惱怒更有無奈。
最後,耶律洪還是覺得此事不能這麼算了,看寧武方面不可理喻,於是直接以朔州的名義向河東路太原府提出了抗議,但並沒提宋人越境搶馬,這也是怕傳出去一是丟人,二也怕頭追究自己的責任。所以只說受驚的馬群誤入了寧武,請大宋馬歸還。
太原府一把手薛嗣昌聞聽此事,也是大吃一驚,想着昨天突然傳出的烽火,後來雖然很快得到澄清只是一場誤會。現在遼人又來要什麼馬群,而且還是驚人的三千匹,難道昨天的烽火之事和遼人的馬群有關,越想越覺有可能。
薛嗣昌正準備派人先去寧武問問情況,正好一名負責情報工作的將校前來報道,說確實有一群馬從陳家谷口闖入了宋境,其大約一千匹留在了寧武,另有兩千餘匹卻被帶去了代州。
聽到這裏,薛嗣昌震撼之也是大惑不解。不由再次拿起遼人遞來的抗議書看了一遍,越看越覺不對勁。如果如遼人所言,那馬群是誤入陣家谷口而進入寧武的,那麼這群馬應該全部留在寧武才對,怎麼可能還被分成了兩部分,而且去了代州的還是一大部分。
薛嗣昌很快斷定,此事必然和代州有關,而且此事也絕不僅僅如遼人所言,那群馬也絕不是什麼誤入,難道是代州……想到這裏,那個少年軍士淡然的笑容突然迎入眼瞼,還有在雁門關那驚天動地的一槍……臥槽,難道此事和那個叫什麼唐君的小子有關。
想着此事十有**是唐君所為,薛嗣昌再不能淡定。馬下令備馬,直接率一隊精騎趕往代州去了。
一路,雖然手頭信息有限,但根據遼人的抗議書和細作的探報,薛嗣昌仔細思索後,幾乎斷定了此事一定和代州的唐君有關。
薛嗣昌震撼過後,更覺疑惑,想着那可是三千匹馬啊,又不是三五匹,那是怎麼給搞過來的。是代州那個唐君單獨搞出來的,還是與寧武合謀做的此事。而且還有一事,那是代州方面以二百貫的高價收購戰馬之事,只是聽說是唐君私自出的錢。沒想到自己還沒顧得過問此事,現在又出了如此驚人之事。
急於知道事情真相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