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什麼意思?」段玲玲露出疑惑的目光,但是更多的,卻是失望。她還幻想着這是定情信物呢……
「這個鑽石呢,現在成了一種……法器,法器你知道嗎?或者說是護身符。」陸飛說道。
段玲玲點點頭,等着陸飛的下文。
「你就當是護身符吧,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它能報警,這個警報我能感應到。如果遇到攻擊的話,它能保護你。」陸飛說道。
段玲玲眨眨眼,把鑽石湊在眼前道:「居然這麼神奇?」
忽然,她想起了陸飛剛才說的,如果報警的話,陸飛就能感覺到,那豈不是說明陸飛就能一直保護自己了。
她難以置信的看着陸飛,問道:「陸飛,你說的是真的?我遇到危險,你就能感應到?」
陸飛點頭道:「是的,只要我不是在月球上那麼遠的距離就可以。而且,你帶着這東西,硬抗一枚大口徑炮彈是沒問題的。怎麼樣?它比那麼一包原石值錢吧?所以說你賺了呢。」
「賺了……」段玲玲咧嘴傻笑,心道就是那個你能感知危險的功能就值了,嘿嘿,你終於答應保護我了!她很想把這心思說出來,但是又怕這是陸飛一時沒注意才弄了這麼一個功能的,萬一自己一說,陸飛把這功能弄沒了就慘了。
段玲玲不傻,她已經意識到,陸飛要那些原石,肯定是要給他的愛人們做護身符,而功能和自己的是一樣的,想到自己獲得了和她們一樣的待遇,而且還是最先拿到的,段玲玲心裏如同抹了蜜一樣甜。
見段玲玲一臉花痴樣的傻笑不止,陸飛苦笑着在她面前打了個響指,說道:「別犯傻了,回去吧。」
「哦……」段玲玲木訥的點點頭,隨陸飛回到了宿舍。
一直到陸飛離開,段玲玲還處於幸福的甜蜜中,她攥着鑽石,一會兒貼在臉上,一會兒又貼在胸前,折騰了半宿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工地開工了,陸飛和段玲玲一大早就起床,洗漱完畢後等着蕭洛辰帶兩人去工地上的醫務室。
陸飛見段玲玲隨身拿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小皮包,疑惑道:「玲玲,你這帶的都是什麼東西?」
段玲玲壓抑着心跳,強作鎮定道:「女孩子當然要帶點隨身用品了。」
陸飛聳聳肩,抽了抽鼻子,面色有些古怪,沒有血腥味,不是生理期呀,可能是將到未到吧,便對段玲玲道:「玲玲,要是身體不舒服,你就留在宿舍休息吧。」
看到陸飛的表情,段玲玲立刻就猜到了他的想法,皺眉道:「陸飛你想到哪去了,我……我這是化妝品,紙巾什麼的!」
「咳咳,那我誤會了……」陸飛尷尬的笑了笑,見到蕭洛辰遠遠的走來,趕緊轉變話題道:「咱們走吧,洛辰來了。」
醫務室是工地上為數不多的固定建築之一,據說在鐵路工程完工後,這座三層小樓的建築要成為鐵路管理機構的一個辦公地點。
這座小樓已經有了雛形,一層已經裝修完畢,特意隔出了幾間房作為醫療室使用。蕭洛辰怕陸飛和段玲玲這兩個冒牌醫生穿幫,所以雖然給他們安排了房間,但是房間上卻沒掛診室的牌子,免得工人生病了真找這兩人去治,那恐怕就樂子大了。
安頓好了陸飛和段玲玲,陸飛見蕭洛辰站在醫務室門口,儼然一副保鏢的樣子,不由得搖頭苦笑道:「洛辰,你這樣虎視眈眈的站在這,我還怎麼調查呢?我覺得你還是離開工地吧,回宿舍歇着,或者忙你的軍火生意去,這裏有我就行了。」
蕭洛辰還想堅持,但是他是處於協助地位的,只能按照陸飛說的,離開了醫務室,去做他自己的事情。
陸飛則套上了醫生穿的白大褂,戴上了口罩,笑道:「玲玲,我像個醫生嗎?」
段玲玲看了看陸飛,臉一紅,點頭道:「有點像,我去裏面換衣服了。」
陸飛一愣,疑惑道:「套上不就行了?你還挺麻煩。」
段玲玲搖頭道:「套上白大褂太熱了,我去去就來。」
「去吧去吧。」陸飛坐在座位上,隨手翻看着桌上的醫療雜誌。
在辦公桌的玻璃板下,壓着不少照片,很多都是這裏的醫生和當地人的合影,看上去這個工地的醫院不僅僅為華夏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