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梁塵訓練了。
彭錦瑟,「」
他這麼沒存在感的嗎?
梁塵訓練了一個上午,嚴以驚就看了一個上午,專心得不要不要的。
好多次都看得梁塵很不好意思了,走台步的時候有點放不開。
偏偏這個時候形體老師還在一旁大聲的說道,「梁塵,你抬頭挺胸一點,表情要略帶羞澀的那種,這樣能讓你走出不一樣的感覺,模特也不一定都要冷漠臉的,知道羞澀的感覺嗎?就像是被愛人注視的那種羞澀,如果你找不到這感覺,那你就看看嚴少。」
梁塵,「」
嚴以驚對這個老師投以讚許的目光。
結束了早上的訓練,下午便是自由活動的時間。
梁塵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和嚴以驚一同去吃午飯。
午飯是彭錦瑟選的,要求嚴格按照嚴以驚的標準來的,不過嚴以驚還是提前吃了藥。
梁塵看到他吃藥,就有些心疼,「就沒有辦法治好嗎?」
「試過。」嚴以驚清單描寫的回答道。
「然後呢?」
「基本無效。」
梁塵便更加心疼了,「那你小時候上學」
「沒有上過學,都是請人到家裏來上課的。」
這樣的成長時光得多孤獨啊
梁塵握緊了他的手,「沒事,以後我陪着你。」
這句話,說道了嚴以驚心裏去,他當然答應,「不許再離開我身邊了。」
「嗯?」梁塵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勁,還沒來得及細問呢,彭錦瑟就來催了。
「哥,梁塵,速度啊,你們不餓嗎?我可是餓了!」
飯菜自然豐盛,梁塵吃得也很開心,不過彭錦瑟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那就是梁塵認真吃飯的時候,那雙眼睛有點鬥雞眼了
不過卻更可愛了!
這大概是鬥雞眼的最高境界了吧!
彭錦瑟有些忍俊不禁,看着梁塵想笑,結果才揚起嘴角呢,就被嚴以驚一個冷冷的眼神掃了過來
然後他識相的收起笑容專注吃飯。
吃飯的中途嚴以驚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名字後,他說了一聲便離席去接電話了。
梁塵這會兒也吃得差不多了,大概是有說話的時間了,看了看外面後問彭錦瑟,「彭總,你和以驚,是一起長大的嗎?」
「不啊,我是他看着長大的。」彭錦瑟特別得意,「我才二十五,表哥三十了!」
「額」梁塵有點汗顏,好在她已經習慣彭錦瑟說話的語氣,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應對,「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在他回來前。」
「咦,你是想和我打聽他吧?」
「嗯。」梁塵坦誠的點頭。
「我到是可以告訴你。」彭錦瑟笑了起來,「你想知道什麼?」
梁塵想了想說道,「他的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經歷過什麼?還是從出生就這樣?就真的沒有辦法治療好嗎?」
「額」彭錦瑟居然愣住了。
梁塵還以為他不好回答這個問題,急忙解釋道,「我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治好他。」
「不是,你誤會了。」彭錦瑟緩和了表情,眼眸變得深邃起來,「我只是有些意外罷了。」
梁塵不明所以。
「因為別的女人向我打聽表哥的事,問的都是關於他的身價和背景方面,比如他有沒有嚴家的繼承權,手裏有沒有嚴家的股份,年收入大概在多少啊,擇偶標準是什麼等等。」
說到這裏,彭錦瑟還頓了一下,揚眸看向梁塵,眼底多了幾分認可,「而你,關心的則是他的身體,所以我很意外。」
「那些和他本身並沒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關心?我只關心他。」
這就是梁塵的答案。
「原來這才是表哥堅守到現在的理由。」彭錦瑟晃然明白過來。
「堅守?什麼堅守?」梁塵比較不明白這句話。
不過彭錦瑟沒什麼機會說了,因為嚴以驚已經回來了,他們兩人迅速變得乖巧起來,不再討論先前的問題。
一個是不敢說,而另一個是不好意思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