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都必須跟我在一起,真是離開一會兒都不行!」莫成宇拍了拍她的肩,「走吧,車子在那兒。」
「嗯。」她的心也安靜下來。
莫成宇的腦仁里都是剛才那驚險的畫面,其實他比景染更害怕,因為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若不是自己將她拉了過來,那後果,不堪設想吧?
現在光是想想,都還覺得心有餘悸。
他給她打開門的時候,都還不忘叮囑,「下次不能再這樣了,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景染自知理虧,老實認錯。
莫成宇這才上了車,沿着公路往回走。
回到藍色小屋,已經是夜色四起了。
莫成宇在浴室里洗澡,景染擦拭着頭髮,看着他一直沒動過的行李箱。
家裏的人肯定都找瘋了吧?
要不要給爺爺報個平安什麼的?免得他老人家擔心!
莫成宇出來的時候,看到景染就坐在椅子上發呆。
明明在擦頭髮,可毛巾卻捏在手裏沒有動,任憑水滴沿着髮絲蜿蜒而下。
他不得不走過去,拿走她手中的毛巾,親手為她擦拭起頭髮來。
景染回過神,任由他給自己擦拭着。
「雖然是夏天,但也不能讓頭髮一直濕濕的,會感冒。」
他像個嘮叨的老頭一樣,什麼事都要叮囑一遍。
這跟過去冷冷的叔叔很不一樣,可也讓景染更覺得窩心。
她戳着手指,不時偷看鏡子裏的男人。
他專注的給她擦拭着頭髮,那麼大的手掌,做起事情來,卻十分輕柔,一點都沒弄疼她。
景染的腦袋跟着他的力道一晃一晃的,可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莫成宇抬眸看了她一眼。
景染迅速心虛的收起了視線,假裝研究着自己的手指。
被抓包的人有些心虛。
男人則輕輕揚了一下嘴角說道,「偷看我做什麼?」
「我哪有……」
「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用偷看。」
「……」
她不是那個意思啊。
「剛剛在想什麼?」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髮絲,輕輕的給她梳理着。
景染垂着的視線微微一閃,愈發不敢看他,期期艾艾的問了一句,「叔叔,我們都出來這麼久了,爺爺肯定着急了,你打電話問過嗎?」
問出這個問題之前,景染想過莫成宇可能會生氣,或者會表情變冷。
但事實比她想的還要嚴重,雖然沒有明顯的生氣,可那緊抿的薄唇還是透露了他的情緒。
他依然在給她擦拭頭髮,但眼神卻冷了不少,淡淡的說道,「問這個做什麼?」
「就是問問,也沒有別的意思。」景染擰着手指解釋,心裏很不安。
他沒再說話,隨意的給她整理了一下頭髮,便去放毛巾了。
景染咬着唇,扭頭去看男人的背影。
那寬闊的背脊隨着他走動的步伐,讓飽滿的肌肉線條微微流動。
只是這麼看着,景染都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抱着他時,抓着那肌肉的觸感……
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女人的柔,男人的剛,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又問道,「公司呢?公司你也安排好了嗎?你不回去真的能行嗎?」
啪!
莫成宇直接甩上了門。
景染嚇得一縮,不敢再問了。
這一次他是真生氣了。
其實景染也很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在這麼好的氣氛里去問這樣的事情。
這對叔叔來說,肯定是一種失望吧?
她猶豫的起身,走到了浴室門前,抬手想敲門,可最後又垂下。
好像沒什麼力氣去敲門呢?
隔着門板,兩種心情。
景染沒聽到裏面有聲音,不得不先開口,「叔叔,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怕影響你。」
嘩啦!
原本緊閉的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莫成宇高大的身影就站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