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到了一間房門前,河西決搖了搖門上掛着的鈴鐺,裏面傳來了同樣的鈴鐺聲,她才推門進去。
房間裏比外面更安靜,裝飾風格也十分靜雅,蘇慕煙才一進去,就覺得心裏寧靜了不少。
房間的正中央被一大片古色古香的屏風遮住,卻也能看見裏面的人影綽綽,這讓蘇慕煙愈發的好奇,這個在屏風後的神秘人到底是誰。
「卓先生。」河西決輕輕開口喚道。
「河西小姐到啦,快進來。」
裏面傳來的,是一個很是清透的男人聲音,這聲音聽上去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慕煙的心裏作用,她總覺得這男人的聲音也跟這裏的環境一樣,有能讓人心裏安寧的作用。
河西決伸手拉住了蘇慕煙的手,回頭問了一句,「慕煙,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
「打小就這樣。」蘇慕煙低聲解釋。
河西決低估了一聲,「這手涼腳涼也是一種病呢,你可得好好的修養修養,不能掉以輕心,回頭我得給爵說說。」
「額……不用了姐。」
她想說,河西爵早就知道了,前些年還一直安排醫生給她看這體寒的病,後來離了婚,也就不了了之了。
夏天的時候還好,這入了秋,氣候涼了,手冷腳冷的情況就明顯了起來。
「什麼不用啊,都是一家人,說那麼見外的話做什麼?」河西決可以忽略她的顧慮。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內廳,也見到了那位對蘇慕煙來說有些神秘的卓先生。
怎麼形容眼前這個男人呢?
就如同她方才聽到的聲音那樣,這個男人長得十分的清透,卻又不失溫暖,年紀比她想像中的看上去要年輕許多,卻絲毫不顯得輕浮,反而多了幾分成熟穩重。
如果說河西爵是一種神采飛揚的俊朗之美,那這個男人就是靜如流水的儒雅之美,是完全相反的兩個類型。
氣質上,亦是如此。
男人臉上始終掛着溫暖的笑容,跟河西決打着招呼,「西決,好久不見。」
「卓先生,好久不見,你怎麼又年輕了。」河西決半開玩笑的說道。
卓先生也輕柔的笑着,「西決小姐哪裏的話,我看是西決小姐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看一切事物都覺得很美好罷了。」
「這個……」河西決臉色稍紅了一下,「還真是什麼都逃不過卓先生的眼睛呢。」
卓先生看了看跟在河西決身邊的蘇慕煙,長眸微微眯了眯問道,「既然西決小姐心情不錯,那又怎麼會來我這小地方呢?」
「當然是有事找你啊。」河西決拉着蘇慕煙坐下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弟妹,就是我弟弟的媳婦兒,怎麼樣?不錯吧?」
「二少人中龍鳳,他能看上的人,自然也非泛泛之輩。」
「你呀,還是這麼會說話。」河西決笑了笑,對蘇慕煙說道,「慕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呢,是卓然卓先生,也算是我和老二的朋友吧,他是一位很有名的心理醫生,平時預約得排很長的隊呢,我難得利用一下身邊的資源插了個隊,來來來,你跟他聊聊。」
「姐……這不合適吧?」蘇慕煙明顯有些抗拒,她一點都沒想到,河西決所謂的見朋友,居然是來看心理醫生?
看心理醫生也就算了,可她這意思,擺明了需要看心理醫生的人是她?
儘管知道河西決本身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的,可被人這麼隱瞞着帶了過來,多少還是有些不高興。
卓然將她臉上微妙的表情都盡數看在眼裏,在河西決開口前先安撫道,「蘇小姐,你不用把這件事情想得那麼複雜,咱們就當是朋友之間,簡單的聊聊天,當然,你可能現在還沒能把我當成是你的朋友,這些都不重要,你完全可以把這裏當成是來放鬆的地方就好,不說話聽聽音樂喝喝茶都好。」
人家都已經說得這麼委婉了,再拒絕,就是自己的問題了,蘇慕煙便點了頭。
河西決這才放下心來,悄悄給了卓然一個稱讚的眼神,表示還是他有辦法。
卓然當真沒再詢問蘇慕煙任何事情,只是簡單的聊着天,甚至大多時候都是安靜的。
河西決一直抱
第一千六百七十八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