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李睿見狀,一時着急,想也沒想,左手迅疾追了下去,想把那滑落的半條項鍊抓回來。他用意是沒有問題的,對於自己的反應速度也充滿了絕對的自信,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在那半條項鍊徹底垂落之前抓到它,可他卻忽略了身前還有個大活人張子瀟呢,更忘了她是一個女子,結果,下一刻,他連那半條項鍊的尾巴都沒有抓到,四根手指卻順着張子瀟那膩滑的心口肌膚追入了一處溫熱的所在,隨後感受到指間攀上了一座高峰,指下也多出一團軟彈,心下打了個突兒,立時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而坐在他身前座位上的張子瀟,身軀倏地一僵,匆匆把目光從脫落懸空的紅寶石項鍊上移回來,瞪眼看向心前,那裏,李睿的左手四指已經深入她胸衣里,差一些就全在他掌握之中了。她不是不能接受李睿這個動作,只是沒想到他給自己戴項鍊的時候會出現這種狀況,一時間錯愕驚呆。
時間仿佛停止了,空氣似乎凝固了,在這一刻,兩人都懵住了,都是完全石化,誰也沒有動作,就保持着這樣一個曖昧甚至稍嫌不雅的姿勢。
就在這時,門口敲門聲響起,隨後門開了,人影一晃,走進一個端着食盤的女服務員來,食盤裏擺着之前李睿點的一道涼菜。那女服務員端盤走進屋裏,說了聲「打擾了,上下菜」,說着話抬頭看向二人,卻正好將二人這一幕看在眼中。
最開始,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儘管眼睜睜看到李睿站在張子瀟身後用手搞怪的這一幕,卻不敢相信這一幕是真的,忙睜大眼睛再看,這次卻看了個真真切切,沒錯,全然沒錯,那個男子確實是正用手伸到那美女的衣服里搞怪,而那美女表情古怪,似笑非笑,仿佛很享受的樣子。
她只看得雙眼暴突,眼球差點沒從眼窩裏瞪出去,嘴巴張得老大,直要跌掉下巴一般,更是嚇得身子打了個顫兒,整個人都不好了,失聲叫道:「啊!不好意思,我走錯了。」說完驚惶的轉身往門口走去,腳步奇快無比,如同逃離即將被萬炮轟擊的前沿陣地一般。
這個過程描述起來很慢,實則很快,從李睿左手誤入張子瀟胸衣到那女服務員轉身出去,前後不過十秒鐘的時間,但這短短的十秒鐘,對於當事人來說,卻已經有如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張子瀟瞬即回過神來,臉色泛紅,如同晚霞映浮,美眸含水,恰似神女多情,隔着衣物在李睿那隻祿山之爪上拍了一下,轉過半邊身子,瞪着他嗔道:「你要死呀!」李睿只臊得面紅耳赤,忙收回手來,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想把掉下去的項鍊抓回來,結果……不小心……誰知道,呃,我真不是故意的。」張子瀟自然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本來也不是那樣的人,哼了一聲,道:「上回在徐叔叔婚禮上,你在隔壁大包里親我,被人撞到,這次你又……又被人撞到,你真是讓我把臉都丟光了。」
李睿苦笑不語,心說光是你丟人嗎,我也跟着丟人好不好?還好這兩次都只發生在較為私密的包間裏,而且每次都只被一人撞見,就算丟人也丟不了大人,權當出糗好了。
張子瀟見他只是笑,嫵媚的橫他一眼,道:「傻笑什麼,趕緊的,快給我戴好。」李睿吃驚地說:「還戴啊?」張子瀟道:「廢話,不戴上怎麼算完?要不白給你抓啊?」李睿:「……」
這一次再戴,李睿加了十二萬分的小心,一絲不苟,力求做到萬無一失,而最後他也成功了,終於將這條紅寶石項鍊戴在了張子瀟那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張子瀟將那顆紅寶石吊墜擺正,正好垂在心口那道深邃的溝壑之上,隨後從坤包里摸出一枚小鏡子,對着鏡子仔細照看,越看越愛,臉上的喜意也是愈來愈濃,又低着頭擺弄了那顆紅寶石一陣,很是愛不釋手。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剛才那女服務員去而復返,手裏還端着之前的食盤。她其實也挺無奈的,窺見李睿二人的不雅動作後,自然是要規避,但又必須要把手裏的涼菜送到,因此等了一會兒後,只能是硬着頭皮繼續送過來,只盼那兩人已經停止了親熱,不要再讓自己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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