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改變半分,所以就學會了面對。」
「真的無望,我準備回鄉下,當個民工,至少不會被餓死不是。」
「你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這就是現實,無法改變。」
悽然的一笑,張徹拿起了畫板,「這是我最後一幅畫,完成了,就再也不動這些東西了。」
葉皇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是從對方背包里拿出了之前他的畫作,這些畫作大多是西方油畫作品。
這一看,就直接讓葉皇震撼了。
有人這樣說過一句話,當一幅畫有了靈幻,他就是塗鴉也會價值連城!
雖然不清楚這話到底誰說的,可是葉皇覺得這的確是目前世界畫壇的一種風氣。
張徹的畫作有功有七八張,其中兩張是單獨的畫作,都是人物畫,畫的是山村中淳樸的鄉親。
另外幾張則是組畫,畫的是香山四季,筆法和色彩的運用都非常的到位,看得出在油畫上面這張徹的確有很深的功力。
葉皇幾乎可以確定,只要稍加包裝推銷,以張徹的天賦,成為大師只是時間的問題,偏偏這樣一個人才,差一點被抹殺了。
放下手裏的畫,葉皇看向了張徹的畫板,當看到這副香山秋景之上那側着身的一張女相的時候,葉皇猛然震住。
雖然僅僅只是描繪出一個輪廓,可是葉皇就可以完全確定,那是獨孤小萱無疑。
她不是去美國了嗎?張徹怎麼會看到過她?
「這個女孩子你見過?」
指着上面獨孤小萱的畫像,葉皇急不可耐的問道。
「哦,你說這個女孩子啊,是啊,見過。就在一個小時前,她在山的另一邊,覺得好看就畫上了。」
「帶我去找她!」
猛然起身,葉皇直接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你……你認識她?」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