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制定的特訓計劃都是擦着咱們的承受力的邊緣進行的,一天橫穿塔克拉瑪干,一千公里的路程,就算是忽略途中的流沙大風和複雜的氣象條件,也不可能完成,即便是全程催動真氣,何況,你我都做不到這一點。」
「的確是,給咱們兩天的時間,都差點要了老子的小命了,大哥,你說咱倆這樣子,都快頂上丐幫幫主了,回頭在街頭擺個盤子,說不定能討上幾塊錢也不一定。」
也許是這幾日一直緊繃着神經的緣故,楚天歌雖然有想開句玩笑的意思,可是在說話的時候,乾裂的嘴唇上下撕動,每一次都讓他齜牙咧嘴,
剛才吃饢餅的時候,不論是他還是大哥,都幾乎是一口饢餅一口沙,再加上冰冷的水和嘴唇上的血水一塊吞咽下去的,
「有着功夫,還是好好休息吧,這特訓才過一半,後面有咱們受罪的。」
笑了笑,葉皇伸手倒了些水在手裏,小心翼翼的沾濕了一下嘴唇,
不是他不想洗把臉,而是從一開始,食物和水就被趙老和白衣限制,倘若洗了臉,就沒水喝,再下一次配給之前,就只能挨着渴,
沙漠之中,幾天不吃飯人可以活,可若是幾天不喝水,只有死路一條,即便兩人休息古武也不成,
見葉皇濕潤嘴唇,楚天歌也學着沾了些水,小心翼翼的濕潤了一些乾裂的嘴唇,劇烈的疼痛,撕扯着神經末梢,疼得後者面部表情扭曲,
待得吃完東西之後,兩人小心翼翼的把剩餘的食物和水收了起來,那仔細而有謹慎的態度,仿佛在收藏珍寶一般,
等他們做完這些之後,趙老和白衣也已經走了過來,
見兩人過來,葉皇同楚天歌隨即爬起了身,
由於沒有進行打坐恢復,此刻兩人只是恢復了少許的體力,站在大風之中搖搖晃晃幾乎要倒的架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