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妻的位置就沒有了,要是進了王家的大門只能是貴妾,或者是妾室,楓霜那孩子在家裏每天不吃不喝的,這要怎麼辦才好,我和老爺也沒有辦法,老爺這才讓我求到了二姐這裏,希望二姐能出個主意。」
二夫人刁楠一聽安昌伯府的姑娘受了委屈,頓時不幹了,這怎麼可以?刁家的姑娘一個個都是頂好的,既然相中了看中了,還已經許了平妻的位置,難不成隨意就能換成妾室不成,貴妾的位置是不能扶正的。
二夫人刁楠怒斥王家道:「這個王家還有沒有道理了,我們刁家的姑娘豈是他們一個小小的皇商之家可以欺侮的,真是豈有此理!安昌伯府在不濟也是個伯府,比起皇商要好多了,你們三房雖然不襲爵,但是老三也是嫡出的,這王家好大的狗膽子,竟然敢這麼對待你們三房,氣死人了。」
二夫人氣的此時直拍茶几,拍的自己的手都通紅的,拍的多了麻了就接着道:「三弟妹不是我說你,難不成我們刁家沒有人了不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到了現在才說,你和老三也是膽子夠小的,既然王家嫡子都敢做,現在咱們楓霜已經有了身孕了,這樣的話還不趕快接過府去好好的伺候着,平妻的位置給着,怎麼能如此的慢怠我們刁家的姑娘,不行明天我要去看看去。」
安昌伯府的三夫人楊氏聽了這話鬆了一口氣,既然二姐願意出頭總是好的,畢竟二姐可是王府嫡出的二夫人,就算二哥現在是個九品官,但是這王府的出身是改不了的。
想到這裏,楊氏的感覺最近積壓的難過總算是過去了不少,似乎是頭頂的陰霾都散了許多,這些天為了這個孩子都要愁死了。
二夫人怒其不爭的道:「不是我說你弟妹,雖然三弟和你沒有繼承爵位,不過大哥對你們一家照顧的不錯,這需要爭取的就要爭取才是,怎們能放任這等人家在你們眼前蹦躂呢?不過是個商戶而已,能如何?」
「刁家的姑娘願意嫁過去都是他們王家祖輩燒了高香了,你瞧着王家的做派真讓人看不慣,偏生你們就能忍了下來,真是不知道讓我說你和三弟什麼好,你們這房都是閨女,就一個兒子現在還小,這就麼兩個嫡女,咱們家不拘着非要嫁進大家族裏面,咱們的出身還有些差距,但是這兩個孩子你要把好關,現在楓霜這樣,那你們家楓雪那孩子怎樣了?」
不提刁楓雪還要好一些,提了這孩子安昌伯府的三夫人又犯愁了,那孩子更加的讓人頭疼。
楊氏看着二夫人的臉色也不敢隱瞞道:「楓雪這孩子打小就被慣壞了,脾氣執拗的很,這孩子更是氣人,年前去上香,回來的時候路過如意閣的時候,撞到了一個男子,偏生這個男子的家裏已經有了妻室,也有嫡子和嫡女,這孩子不知道怎麼着了魔了非要嫁給人家做平妻,還經常去如意閣等,看看還能不能在遇見人家,」
「好不容易前幾天終於知道了是哪家了,這孩子這幾天非要我去人家的府上,可是這事情哪有女方如此主動的,咱們派人去打聽,請相熟的人上門,但是人家也不回話甚至是直接拒絕了,真是氣死人,這京都都是怎麼了,一家家的都這麼難進。」
二夫人眼裏閃過一道光芒道:「弟妹,你說說是誰家,咱們可是安昌伯府的姑娘家,對方是什麼人家看不上眼?」
楊氏嘴唇蠕動幾下拋開了不好意思道:「是京都的顧府,聽說是江南的首富,咱們楓雪看上的男子就是顧家獨女的相公,叫伊正廷,還是朝廷鼎鼎有名的探花郎呢,育有一子一女,至於孩子怎麼回事知道不多,只知道這兒子在蘇杭打理生意,女兒已經嫁人了,嫁的還不錯,有說嫁進王府的,也有說嫁進了侯府的,不過都是傳言,不知道具體是誰家,只知道這顧家的聘禮是非常的豐厚。」
「這人家在京都的時間尚淺,過多的也沒有打聽到多少,只是知道這一家子在蘇杭可是霸道的人家,我們也派人去查探過,果然在蘇杭甚至是船運的線路都有涉及經營的,不說富可敵國,但是這人家應該不會錯的,」
「眼下我們刁家最缺的就是銀錢,尤其是年前你和姑奶奶積攢了那麼多的東西都沒有了,管家一行人都差點遭了難了,給爹和娘氣的生了一場病,剛要好些又被楓言那孩子氣的夠嗆,這些事情不就是耽擱了,拖到了現在已經不能再拖了,難不成讓楓霜那孩子在家裏產下王家的孩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