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臉,捂着臉道:「主子,你看嬤嬤們都打趣我,我可是要陪着主子一輩子的,不會嫁人的。」
「這小妮子還害羞了,大家看見沒有,哈哈哈……」歡快的笑聲傳出了老遠,伊寧看着大夥的興致很高,知道她們是在逗自己開心,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緒不高,剛回來事情多,所以伊寧也跟着一塊開心。
很快半個時辰過後,八城的城門已經近在眼前,伊寧透過車窗望去,城門倒是威武的,只不過這造型有點怪異,正常都是一個城門和城樓的結合,這八城只有城門沒有城樓,真是奇怪。
伊寧道:「飛翼,你知道這八城的城門是怎麼回事麼?」
飛翼望了望這個城門道:「主子,這八城歷史上就是匪寇的聚集地,城門上面的城樓已經建了多次被毀了,後來因為費用不夠,這城樓就一直沒建造起來,所以就成了如今這幅模樣了。」
伊寧看了看這個城門,還真是丑的要命,光禿禿的只有一個門洞,馬車剛進城門就被攔截了,「站住?哪裏來的馬車?有幾個人?」
飛翼下了馬車上前道:「這位兄弟,我家夫人過來探親的,是從九城來的,不知道這裏進城們還有什麼規矩,請兄弟明言?」
這個兵丁上下看了飛翼幾眼道:「九城來的?九城來的一個人進城們是一百兩,今個你們幸運遇見我當值,要是我那幾個兄弟,得要你們一個人五百兩,九城早就不讓我們八城的人進去,憑什麼老子不能收九城人的銀子,所以想進去就掏銀子。」
飛翼臉色不豫的道:「這位兄弟好沒有道理,九城不讓你們進去,是城主大人說的,與我們何干?誰知道是不是你們私收銀子,哪裏還這樣胡攪蠻纏,你就說今個怎麼過去吧!」
「呦呵,今個還來個硬茬,你也不看看你踩得的是哪方的土地,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八城,五十兩銀子愛進不進,不過我得看看這裏面是什麼人。」
說時遲那時快,這個兵丁一把上前要掀開車簾,被若嬤嬤一腳給踹到了牆根底下,哎呀哎呦的叫喚。
飛翼上前一腳踩在這個兵丁的胸口,再用力一踩,這個兵丁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連忙求饒道:「這位壯士,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了大爺了,請大爺饒了小的一命吧,饒了小的一命吧。」
飛翼這才收了腳,看都沒看這兵丁一眼,馬車就進了成了,水嬤嬤在這裏感嘆道:「這個八城就是個混不吝的,要是沒點本事的,這城門都進不來,進來的也得挨宰,真是混亂不堪。」
伊寧從來八城的路上,一直都是心理都是不舒坦的,一個城能亂成這樣,而且所有人都認為這樣的混亂是正常的,可見這心理和行為已經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想要改變只能用暴力的打發,這並不是伊寧想要的。
可是鬧到這個程度,也只能以暴制暴了,和平城的未來不能葬送再這些敗類的手裏,否則伊寧真是沒法子面對祖宗了。
他們一行人進了城裏,進入眼帘的就是滿大街的賭博人員,隨便一個雞鴨鵝狗的都能變成賭局,全城參與,大街小巷都是猜大猜小的聲音,隨便一個地攤都是賭局。
可見這八城的賭業是多麼的發達,水嬤嬤道:「主子,掌管八城賭業的就是八城主的嫡子白艷鋃,是八城唯一的嫡出,平時不在城主府,而是衣食住行用都在賭館,每年給八城的創收不錯,很得八城主看在眼裏,只不過賭博的心思太重,八城主不敢將這個城交給他,害怕他給輸光了。」
若嬤嬤嗔目結舌的道:「主子,這是賭城嗎?大街小巷都在賭,難道老百姓都沒有事情可做了?」
水嬤嬤繼續道:「八城自古以來就是販夫走卒的集聚地,其中以匪類居多,打家劫舍都是家常便飯,這些百姓一般不會耕種土地,即使耕種最後秋收的時候也都被搶光了,其他四國的閒散人員也聚集在這裏,所以這個地方真是沒法子評價。」
馬車越往裏面走,伊寧的心揪得越緊,八城的百姓臉上看不到什麼喜怒哀樂,即使在大街上被打了一頓,頂多是求饒幾句。
而那些人求饒之後反而打得更加的厲害,這些人就忍着,一路走來,這八城百姓的臉色就越來越麻木。
這樣麻木不仁的樣子,讓伊寧的心裏十分的難過,更加堅定了要收回城主令的決心,絕對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