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作答,在他心裏卻是將袁術罵了個狗血淋頭,居然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十萬塊令牌?別說十萬,就是一萬自己也拿不出來,這不是故意找茬是什麼?在這裏的可都是明白人,他們從這些話里,已經將事情的真相大概推敲出來了。
「這可能是公路在下達命令的時候,那些人聽錯了吧!這確實是那些巡邏士卒的問題,怪不得陽將軍!」袁紹臉色有些不好,不得不憋屈的救場,這真要如此說下去,可就不好收場了,而他這盟主也同樣就做到頭了。
楊天倒也沒打算在這個事情上將袁術一棒子打死!畢竟這事兒算不得太嚴重,更何況在場的人聽了這麼久,心裏都有了譜。袁紹那所謂的聽錯了命令,完全是忽悠人的。因此現在不少人心裏對袁術有了一絲成見。
楊天這時候才道:「本初兄,這件事情我們先拋開不談,本初兄難道就不想問問我為何會離開大營?」
袁紹說道:「這事兒我自然知曉!便……」
郭嘉卻看出袁紹是打算岔開話題,沒等他說出來,便道:「其實我家主公是為孫太守送糧草去的,孫太守剛才汜水關,便取得了一次大勝,斬殺了對方一員大將。但回來運糧草的時候,卻有人故意扣下了糧草。我家主公為了不耽誤汜水關的戰事,這才決定親自跑這一趟的。」
跟在袁紹身邊的那七八個諸侯們紛紛議論起來!如果所剛才所說的事情只與楊天一人有關,那麼這糧草的事情可就關乎所有人的利益了,讓他們無法掉以輕心。
袁紹再次在心裏將袁術給罵了一遍,當然,連同一起挨罵的還有楊天這個將事情挑出來的人。現在袁紹也知道這事兒如果不給一個交代,恐怕很難服眾。誰讓當日給袁術定下這管理糧草的職責是他一人之言呢?現在出了問題,他自然也是難脫干係。
「這件事情是公路手下一位武將為了中飽私囊才這麼做的,昨日裏我知道這消息後,便已經將那武將斬首!以後絕對不會在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袁紹黑着臉說道。
楊天這時候也算是將袁術給得罪死了,倒也不怕再讓他更記恨自己一些,說道:「本初兄,公路兄這些手下可真夠極品的啊!有聽錯命令的,還有中飽私囊的,不知道過些時候還會不會冒出其他一些人來,這糧草交給他管理,我們可不太放心啊!曹校尉,你說是不是?」
楊天是看不慣曹操等人作壁上觀的模樣,便直接將他拉了進來。曹操苦笑一聲,說道:「這事兒全憑本初兄決斷!」
曹操這話聽起來似乎是里外不得罪人,但其實這話卻同樣將袁紹給將住了,畢竟楊天之前已經將這事兒給挑明了,若他還要繼續堅持由袁術掌管糧草,那不是任人唯親是什麼?
袁紹隨即說道:「聽陽將軍如此一說,我倒也覺得公路確實不適合掌管糧草了。而陽將軍如此急公近義,不遠千里為孫太守送去糧草,這糧草管理便交給陽將軍吧!」
楊天卻立刻搖了搖頭,說道:「多謝本初兄看得起在下,不過我衝鋒陷陣還可以,這管理糧草的事情卻是不在行了。我看要不這樣,這糧草管理就由本初兄指派一個你的部下負責吧!這樣我們大家也放心,曹校尉,你說是不是?」
曹操覺得自己今天簡直是冤枉極了,若他知道竇娥這人,一定會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自己招誰惹誰了?不就是站在這裏打醬油嗎?怎麼這陽光接二連三的點自己的名呢?難道自己就算是呆在這人群中都這麼顯眼?
曹操看了看左右,很明顯這時候沒人會站出來替他先回答這個問題,畢竟現在爭端的兩方都不是好惹的,一方是四世三公,門庭顯赫;一方是後起之秀,戰功彪炳,為一州之牧,如果是普通的州牧倒也沒什麼,關鍵是陽光這個夷州牧手下精兵強將無數,在這亂世之中,唯有屬於自己的勢力才是最穩妥的。因此他們對於陽光這個夷州牧同樣是非常忌憚。在這種情況下,兩邊都不得罪是最好的辦法。
現實沒有給曹操留下太多思考的時間,最後他只有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上說道:「本初兄,我也覺得陽將軍所言甚有道理!以現在這十八路諸侯的情況,可以說人員駁雜,良莠不齊,而糧草有屬於軍隊的命脈,現在戰事緊急,將糧草交給誰管理我們都不是很放心,唯有在本初兄你手中,我們才覺得心中稍安。因此這個任務還請本初兄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