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接受自己的邀請,看他父親說這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要小心對待,等不起衝突就不起衝突,以免壞了自家的事情,這就得不償失了,既然昨天他就來了,這次東西被燒,也只能說陳子琛來到江門,自己為了接待他,疏忽了,否則再揪着韓立不放,到時候陳子琛要是一再追問就不好辦了。
韓立也是暗暗佩服,也是不得不佩服,人家京里的人就是不一樣,和自己從下面升起來的人處理事情的方法就是不同,看到於雲志換了一副嘴臉,韓立也覺得有些好笑,要不有人說:官場如戲場,混得好不好,要看演的好不好。
「既然於大人這麼客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這八九個兄弟趕了這麼多天路,還沒有好好的吃個飽飯,那就去吧。」陳子琛應承了下來,順道也把韓立帶上了,這是於雲志的要求,當然於雲志內心是不想的,不過表面上卻是表露出十分熱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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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真的要去赴宴啊?我怕那姓於的沒安什麼好心。」韓立對着隨手拿了一個饅頭的陳子琛說道。
陳子琛將饅頭咬進嘴裏,頓時感覺道一股渣味,但是頓了頓,還是咽下去了,當年他遊歷在外還吃過比這個更糟糕的東西呢。
陳子琛點了點頭說:「怎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韓郎將,有時候不要把別人當傻子。」陳子琛對剛剛韓立把事情推給自己十分不滿。
「大人,屬下知錯了,剛才委實是迫不得已。」韓立解釋道。他發現這個年輕的將軍果然與他那朋友說的分毫不差,自己現在在他心中的印象可能已經大打折扣了。
「韓郎將,你好自為之吧。」陳子琛將剩下的饅頭全部扔進嘴裏,走開,便甩下韓立一個人站在原地
韓立心神不寧,不過看到陳子琛對他的勸誡,韓立明白自己還需要在陳子琛面前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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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事情就這麼算了,那個姓陳的什麼來頭?」刀疤男子不甘心,有些擔心的問向於雲志。
「哼,你還想怎麼樣?沒聽姓韓的說麼?他是大王派來剿匪的,現在全權負責江門城,就連我這個城主也要配合他,你還想找韓立替罪?怎麼找?被姓陳的發覺了怎麼辦?」於雲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最後更是咬牙切齒。
「要不把姓陳的...。」刀疤對着於雲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於雲志冷笑罵道:「笑話,他爹是忠勇伯,咱們京城的城主,而且現在大王保着他,你敢這樣做,江門就徹底暴露了,到時候咱們都得完蛋,這段時間你安分點,儘量別露面了。」於雲志罵歸罵,但是還是不完囑咐道。
「大人,咱們耽誤不起,這次東西燒了,已經延誤時間了,對咱們造成的損失太大了,你知道這剿匪要用多長時間麼?一個月?半年?還是一年?難道他不走,咱們就無法行動麼?」刀疤男子顯然心有不甘。
「等,現在我們只有等,我都不急,你急什麼?這件事我想上面也會考慮的,這段時間就先暫停一切事務。」於雲志瞥了一眼刀疤男子,淡淡的說道,很顯然於雲志已經在心裏打算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輕舉妄動。
「可是這....」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你去吩咐下去,這段時間都別露頭了,誰要是敢壞事,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於雲志霸氣十足的說道,尤其是特別瞪了一眼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表面上點頭服從,可是眼睛了露出的是滿滿的殺氣,心裏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幹掉了陳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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