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做事情要萬無一失,誰都能帶人殺上去,但是,去做這些事並不是誰都不能勝任的。」陳子琛教訓道。
盧環知道是自己孟浪了,看輕了一些事,看重了一些事。
「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好了,自己本分的事情都做不好,還談什麼其他的?」陳子琛瞥了瞥盧環,淡淡的說道。
「大人,受教了,我這就去。」盧環抱拳說道,領了陳子琛的命令。
有了姚三江的加入,似乎戰局向水軍這邊傾斜了。
一個轉身,姚三江接替了韓立的位置和刀疤臉戰在了一起。
韓立順道砍翻了幾個水匪,奔着杜半天而去。
一刀下去,杜半天被震的退後幾步。
杜半天看着韓立,暗道小人一個,趁他不備,攻擊於他。
重新收拾心思,杜半天握了握刀,向韓立殺去,兩個人你來我往,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絲毫不被周圍嘈雜的戰鬥所影響。
『殺』姚三江的大刀早就饑渴難耐,衝着刀疤臉一刀猛砍下去,把刀疤臉嚇的夠嗆。
姚三江的力量可不是白吹的,刀疤臉的手都被震的發麻。怪異的看着姚三江,刀疤臉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心中有些退怯。
姚三江拖着大刀,一步一步的緊逼着刀疤臉,刀疤臉突然感覺到自己退不了了,真是怪異。
原來他已經被逼到角落,靠到船身之上了。
姚三江笑了笑,舉起大刀就砍向刀疤臉,刀疤臉舉起刀,兩個人的刀相碰在一起,一攻一守,刀疤臉守的有些艱難。
刀疤臉的額頭之上汗珠滴落,面色顯得有些紅潤,都是被逼的。
姚三江大刀一歪,順着刀疤臉的刀往下一划,姚三江一發力,硬生生的切下了刀疤臉的右臂。
刀疤臉的嘴角抽搐着,嘴唇有些發白,喉嚨感覺到乾燥,右臂被砍之處鮮血直冒,濺到了少許在姚三江的袍子上,刀疤臉沙啞的聲音,悶哼一聲,眼睛珠子一翻,白眼直冒,順勢癱坐了下去,咧着嘴就昏厥了過去。
姚三江收起刀,冷哼一聲,還沒轉身就覺得有道風向他而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刀一橫,手上的青筋暴起,用力一握,人未轉身,刀先至。
待到回頭,只見一人身腰分離,鮮血往外直噗。似乎能看到,當時那個水匪見到刀疤臉被姚三江砍倒,以為有了機會,舉刀砍向姚三江,沒想到,卻落得如此的下場。
周圍想上來的人,似乎被姚三江的煞氣所嚇到,一個個往後退,有的人似乎是看到剛剛被砍倒的那個人的慘象,直接嘔吐。
杜半天瞥了一眼,見刀疤臉被砍翻,自己手下的刀不由的握緊了幾分。韓立覺得杜半天好像又多了幾分力氣似的。
徐冒見兩方打的正歡,但是他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這一方的氣勢已經下降了很多。
看着自己吩咐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徐冒對着身邊的人說了幾句,立刻對着正和韓立對峙的杜半天喊道:「大當家,快過來。」
杜半天一驚,不知道徐冒要幹什麼,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立刻被人給架了過來,也有人擋着韓立,和韓立戰在了一起。
「走。」徐冒拉着杜半天,往剛剛駛過來的小船上走去。
杜半天知道,這是徐冒所能想到的脫身之計。
韓立見杜半天要遁去,連忙砍翻幾個擋着他的人,但是還是不行,等他把這幾個人砍翻,又會有其他的人撲上來。
姚三江拖着刀,奔向杜半天和徐冒的船。
「軍師,咱們走不掉的。」杜半天心如死灰的對拉着他的徐冒說道。
「大當家不用擔心,我有脫身之計,隨我走便可。」徐冒快速的說道,說着,不由加快了幾分步伐。
「哪裏走?」姚三江大喝一聲,震住了杜半天。見到姚三江追來,杜半天不由得眼神冒火。
徐冒拉不動杜半天,只見他盯着姚三江。
杜半天一把將徐冒推到小船之上,對着划船之人說道:「帶着軍師快走,照顧好軍師。」大刀一用力,將小船推開。
等不及徐冒說什麼,杜半天就和姚三江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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