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或許已經沒有什麼辦法再讓魔靈變回那個無憂無慮的姑娘了。
蘇銳看了看手邊的小箱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這是軍師這一次從華夏特地帶來的,箱子裏面放了幾瓶藍色的藥水。
他想的到但是沒能辦成的事情,都被軍師完成了。
「魔靈,希望你一切都好。」蘇銳輕聲說道。
這是願望,更是祈禱。
善良的姑娘,一定會有好運的。
…………
這並不是蘇銳不着急替恭子報仇,確實還沒有到時間——他和紅衣主教斯科特爾一直保持着聯繫。
蘇銳在等待着必殺的那一刻,那一刻還在三天之後。
等到了那一天,蘇銳要把天正教廷和那什麼聖騎士團都給包了餃子!
當然,作為大哥,蘇無限極有可能會搶在蘇銳的前面完成這件事情,甚至完全不給蘇銳插手的機會。
這一次,蘇銳在降落之後,特地沒有直接前往蘇利斯,而是來到了距離聖法蒂諾教堂八百公里之外的加拉廷根市。
因為……魔影在這裏。
還有魔靈。
這「封印」一年的最後一天,恰恰就是在蘇銳來到拉丁美洲的第一天。
有些所謂的緣分,是真的命中注定,那不是巧合,是上天對於朋友之間的恩賜。
蘇銳和魔影之間絕對遠遠稱不上朋友,但是雙方你來我往這麼多次,基本上已經持平了,也有了化干戈為玉帛的可能了。
但是,拋開魔影不談,蘇銳願意對魔靈付出很多,那個姑娘也一直是以真心待他。
蘇銳到現在還記得,上一次,魔靈對他說——「阿波羅,我滿眼都是你二十歲的模樣。」
一如當年,一如年少時模樣,一如從開始到現在的不變鋒芒。
曾經少男,曾經少女,其實是稍稍有着一點青梅竹馬的意思在裏面的。
雖然當時沒怎麼擦出火花來,但是至少在個別人的心裏面埋下了種子。
尤其是魔靈。
這些年過去了,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那一顆之前看似不經意時所埋下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破土而出,迎着風雨,倔強成長。
風再大,雨再大,也沒有斷絕生長和向上的願望,那一棵一開始看起來脆弱不堪的小樹苗,反而越發地茁壯。
「魔靈是在這個地址嗎?」蘇銳給軍師打了個電話。
「沒錯,確實是在這裏。」軍師的聲音傳了過來:「上次魔靈被劉和躍前輩帶着,在天機前輩那兒治療了一次,應該是已經恢復了一些,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給你帶了足夠的藥水量,不僅能夠用於祛疤治療,還能在後續保養階段繼續起作用,這一次,魔靈的臉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了。」
軍師的周到簡直讓人感動。
事實上,就算是沒有這一次的聖法蒂諾教堂事件,蘇銳也要在近期來一趟加拉廷根市。
「軍師,謝謝你。」蘇銳說道。
其實,以他和軍師之間的關係,完全用不着說這些。
但是,蘇銳每次這樣講的時候,都代表着他已經很感動了。
「好了,把你的感動收起來,快去見見魔影和魔靈吧,功力被封印了一整年,也不知道他們兄妹兩個的生活究竟怎麼樣了。」軍師笑着掛斷了電話。
蘇銳上了車,親自駕車,丹妮爾夏普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至於神王衛隊,全部跟在後面的車輛裏面,雙方之間的距離大概在兩公里左右。
為了不引人注意,這一次,神王衛隊並沒有穿制-服,只是身着便裝,身上那股驕傲的氣質也特地隱藏了起來……雖然隱藏的效果並不怎麼樣。
還好,加拉廷根市已經位於這個國家的邊緣了,人口並不多,並不會有太的人注意到這一大批外來者。
而且,來到加拉廷根市的只是極少的一部分,剩下的神王宮殿大批人馬已經在聖法蒂諾教堂的周邊城市秘密的隱藏起來了——他們的效率極高,幾乎落地之後就立刻開始執行潛伏任務,直等到最關鍵的時刻對天正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