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胡軍寶最近正在狙擊西都省的家企業,知道他是想要將那個行業給壟斷。原本胡軍寶的聽為集團就控制着家行業的一些渠道。要是說再有強有力人物的支持,徹底拿下來所有渠道,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用魔都市這邊的一個潛規則來形容就是,難道說自己家人不幫自家人,非要胳膊肘往外拐,幫助外人嗎?
「胡總,這次你是必須要照顧下我們了吧?我們給你們的原材料供應怎麼都要加倍吧?」
「胡總,你也知道的,我們的企業最近生產規模擴大,是能支持你們更多產的。」
「胡總,今晚要是說有時間的話,咱們出去坐坐?」
……
儘管說胡軍寶此刻的心情不能算是多好,畢竟胡東那邊還在醫院裏面躺着,最依賴的老馬也是被重傷,以後很有可能是沒有辦法擔任司機和保鏢,這讓他有種說不出的鬱悶。
要知道這事自己還不能,也不敢去報復,這就更加憋屈。但再不好的心情被這群人這麼恭維着,也會在無形中變的好起來,臉上神色也變得有些精彩。
算了,就當是給這混小一次難忘的教訓吧,希望他以後能夠低調收斂點。這次幸虧是對方不想要糾纏,不然依着楊權的能耐,難道說玩死自己很困難嗎?哪怕是有着談家當後台,胡軍寶都知道那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胡軍寶這樣應付着每個人的時候,忽然間看到在那邊有個人衝着他招手,看清楚是誰後,他沒有任何遲疑,趕緊從身邊人中掙脫開來,在那人的帶領下,出現在一個房間中。
「談小姐,您好。」胡軍寶在這裏見到了談楠,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恭敬的低下腦袋。面對着談楠這個女人,不管胡軍寶心裏服氣還是不服,都必須臣服,因為她代表的就是一種絕對權威。
「坐吧。」談楠揚起蔥玉般的細指,手腕上的玉鐲散發出圈圈碧綠光芒。
「是。」
當胡軍寶坐下後,談楠寬慰道:「我知道昨天發生的事了,你兒是吃了點苦頭。但還好不算嚴重,胡總啊,這女的教育問題是必須要抓好的,我可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胡東而讓咱們之間的合作功虧一簣。要是那樣的話,我也不怕得罪你,我會將醜話說在前面,你的聽為集團貌似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微笑着的威脅。
胡軍寶後背呼的就冒出一層冷汗,額頭上的汗珠更是顆顆滴落,他當然知道從談楠找上自己的那刻起,自己的命運,聽為集團的命運,就全都不受自己掌控。
聽話的話,自己是能喝湯。要是說不聽話,就會像是談楠所說的這樣,聽為集團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胡東我會讓他近期就出國去深造的。」胡軍寶趕緊道。
「這樣最好。」
談楠不經意的拿起桌上的一串玉珠,隨意把玩着,眼神銳利,「昨晚的事你是吃虧的,但不要在意。畢竟對方是楊權,是你不能夠抗衡的強大存在。不但如此,你要是知道另外的人是誰,你會更加慶幸的。」
「這事就此作罷,你還是做你的事。給我說說,你那邊進行的怎麼樣?能不能在最短時間內將西都省的家企業全都搞垮。順便說下,從現在起,我這邊是不可能給你更多的幫助,政府那邊你是趁早死心,這裏面的門道,你應該懂的吧?」
胡軍寶當然懂。
要知道這次交流活動面向的是所有魔都市內的企業,他們都不是傻,都知道自己這次的舉動背後隱藏着的含義是什麼,肯定就是談家想要魔都市的各方面反應。
最初自己是能藉助着談家勢力,針對西都省的這家企業。但現在肯定是不能做的過明顯,不然談家那邊也沒有辦法向其餘人交待不是。
「談小姐,現在不用別人再做別的動作,只要靠着我們聽為集團就能將那家徹底的碾壓掉。我這邊是有一個職業團隊在做着這事,家企業中,西北衛浴和誠實藥材都是上市公司,對付起來他們是比較容易的。」
「但是第家虎眼房產卻是有點困難,畢竟他們是沒有上市的。不過無所謂,不上市就有不上市的應對策略。我們聽為集團在魔都市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胡軍寶拍着胸脯保證道,這事從他開始就必須拿出來絕對信心,只有這樣才能帶給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