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沐羞辱就是在和民心對抗。
你梁鳳國何德何能,有資格如此?
「打擊報復?」
蘇沐搖搖頭輕笑着揮揮手,示意梁鳳國不必緊張後平靜說道:「我問你的工作單位只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家媒體會選你這種說話如此直衝的員工,何談打擊報復之說?我需要那樣做嗎?」
「在開會之前我就曾經有言在前,今天只要是你們在場記者提出來的問題,我都會有問必答,你能問出來我就肯定會給出答案。反而是你這位記者,你就這樣害怕我打擊報復,難道說你自己也清楚,提問的方式存在問題?或者說你心裏有鬼,害怕事後被追責?」
「我…」梁鳳國被這話噎住。
「沒事,你不知道如何回答可以想想後再說,現在我來回答你剛才提出的問題。你說這樣做是政績工程是面子工程,我就感覺很納悶,事情都還沒有做,你就會有這種想法,莫非是先入為主的被誰誤導嗎?」
「發給你的文件難道你沒有認真仔細的閱讀嗎?每個條款都說明我們政府是真心想要做事的,這是相關部門人員經過認真統計,花費無數日夜,凝聚出來的心血結晶,在你眼中就被政績和面子工程輕描淡寫否定,請問下,你考慮過他們的感受嗎?你真的是在認真對待這個問題嗎?」
面對梁鳳國的咄咄逼人,蘇沐根本就沒有任何說軟話的意思,有些事是能妥協的,但有些事必須強勢反擊。
而隨着蘇沐這話說出後,市政府的人看向梁鳳國的眼神愈發不善。蘇沐剛才說的沒錯,這份規劃書在場只要是牽涉部門全都有份,是群策群力做出來的,但現在卻被梁鳳國如此糟蹋和誣衊,誰的心裏能承受?
「蘇市長,我是就事論事而已。」梁鳳國被逼到這個份上只能是一條道走到黑。
畏懼蘇沐?
梁鳳國研究過蘇沐的從政履歷,知道這是個不會輕易動怒的官員,再說自己是混記者圈的和蘇沐有關係嗎?這件事只要做出來,章錦東那邊是答應幫着安排去別的地方工作。人都不在錦繡市,更加不必對蘇沐有所畏懼。
「就事論事不是胡說八道,破冰規劃的計劃書上明確的表明着物業行業的前途。物業作為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行業,即便是我們錦繡市真的要進行大範圍的社區破冰規劃,就肯定會衝擊到這個行業嗎?」
「物業並非是誰家的物業,而是代表着一個大群體,這個群體的生活市政府是肯定會有所考慮的。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我們錦繡市並非是一刀切,所有小區都要施展破冰拆除,我們針對的只是涉及到的路段進行。」
「像是老舊小區中的物業會保留,別墅地帶的物業會保留。在這種情況下,誰說物業行業就肯定會遭受到衝擊?再說即便是真的會影響到,我相信被摧毀的也只是那些沒有資質,或者說管理水平不行的公司,真正經得起考驗的物業公司是絕對能有序發展。」
蘇沐直視着梁鳳國,慷慨激昂的說道:「你是一個新聞工作者,應該清楚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任這條最基本的原則,我希望你今後做任何事都能慎重對待,別聽風就是雨。」
「我…」梁鳳國欲言又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梁鳳國要是繼續糾纏會暴露出來的他目的,分明就是惡意挑釁。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就是讓這事變成是一次為正義而戰的提問。
答新聞記者會繼續進行。u看書
十五分鐘後,蘇沐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溫和的說道:「各位新聞記者朋友,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是兩個小時,該回答你們的也都回答,現在按照流程是我要做出總結,希望你們能聽我談一談。」
「市政府的破冰拆除規劃現在還是在斟酌商議中,並沒有經過市委常委會做出最終決斷,而在徵求多數市民意願前,這個規劃我不會貿然拍馬執行。我不想要讓一個原本是為老百姓造福的政策,被誰誤會。當然這件事也不會無條件無原則的擱淺,只要經過論證成功,市政府這邊是會拿出一個合理規劃來的,比如說進行試點建設。」
「開放式社區建設不是一錘子買賣,不是一刀切,是有針對性的進行規劃,那種認為這種事就是要讓社區變成四面為敵現象的想法是錯誤的是不可取的是要摒棄的。」
「市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