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我只是看氣氛有些凝重,調解下而已。我和藤原安瓿早就斷絕了同窗之情,他也不會看在以前的同窗就放過我的。」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對我恨之入骨,肯定想要將我留下來的!娘的,真的當我稀罕島國這個破地方嗎?老子要不是相中你們這裏的美酒美女,會稀罕過來。」
不能再被吳攀帶跑,這話題要是這麼聊下去的話,遲早是會跑溝里。
「攀哥,安清歡的事情應該是牽扯到國際販賣人口組織,這事未免有些太大,我恐怕是管不了。但卻是能將這事反應給公安部,相信部裏面是會盯着這事的。」
「她的事情好說,但你的事情卻是有些麻煩。攀哥,你就和我認真的說說,到底願不願意回家?」
「老師和師娘因為你的事情,已經愁的夜不能寐,茶不思飯不想的,你真的要折磨他們嗎?」蘇沐神情肅穆,凝神注視。
聽到這個話題,吳攀臉上露出一種無奈神情,撇起嘴角淡然說道:「我還說你什麼時候提起這事,沒想到話都沒有說盡興,便這樣說,真的是沒意思的很。」
「蘇沐,我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所以說才和你在這裏聊天。你要是淨找些這樣的話題說,咱們之間可就沒有什麼好說的。話不投機半句多,你是想要讓我逼你離開的吧?」
「逼我離開?」
蘇沐神色肅然的回視吳攀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攀哥,咱們之前並沒有過任何接觸,也沒有過任何交談的機會,所以說你讓我離開,這再正常不過。」
「其實按照我以前的性格,就你這樣做,說出這種話,我也絕對不會留下來。」
「強扭的瓜不甜,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懂。可這次卻不行,我是帶着任務過來的,要是就這樣走掉,回國後都沒臉見老師。」
「你說不想回去是想要在外面繼續流浪,實現你心中的宏偉藍圖。你說你從最開始想要的就是自由,沒有想過要受誰約束。即便老師是你的父親,都不能禁錮你的自由。」
「可你知道嗎?老師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束縛你。這趟過來之前,老師和師娘都曾經和我說過,只要你願意回去,哪怕只是和他們見上一面,吃上師娘做的餃子,他們都會高興的,都會放你再離開。」
「攀哥,你是老師的兒子,年齡也比我大,算是我哥,我這個當弟弟的是不會教育你什麼,因為你比誰都聰明。」
「即便是我,都相信當着你的面,是沒有辦法搞什麼思想教育的,我也懶得那樣做,我只是簡單的陳述事實。」
「距離你離開家已經有三年之久,這三年你從來沒有回去過,只是在外面隨意的瀟灑,可你知道老師的頭髮已經花白了嗎?你知道師娘額頭上又多出一道皺紋嗎?」
「你不知道的,你所知道的只是盡情揮灑自己的青春。哥啊,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慘劇,我想你是不想面對的吧?當他們老去死去,你卻沒有陪在身邊,那種孤獨和煎熬是多痛苦的,你想過沒有?」
……
講道理嗎?
不,蘇沐從最開始就沒有這樣想過,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吳攀不是一個你講道理就能講通的人,他要想明白這事,必須得自己說服自己。
所以蘇沐只講事實,事實勝於一切雄辯。
吳攀要是真的有血有肉,是會明白怎麼取捨的。
吳攀臉上的玩世不恭已經收斂起來,多出一種凝重,看向蘇沐的時候,欲言又止。
「攀哥,該說的我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聽不聽是你的事情。但我這次過來是真的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浪跡在外這些年,你的心也該收收了。」
「人這一輩子,有縱馬紅塵過就夠了,應該將你的聰明才智用到更加重要的地方。我想你的心中也應該有抱負吧?男子漢大丈夫,總不能這樣浪跡天涯,這叫什麼事!」
蘇沐將已經變涼的茶杯放到桌上後慢慢站起身,徐徐說道:「攀哥,你要是想通的話,咱們一會兒就動身回國,時間有限,今天能回去是最好,這樣也省的給藤原安瓿生事的機會。你若是想不通的話……」
「想不通的話你就要強行將我帶回嗎?」吳攀望着湖面眼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