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沐趕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午後,方碩將他迎接進去的。
看到方碩親自出面,蘇沐有些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方叔,您太客氣了,我哪裏夠資格讓您迎接,像是這樣的事,您老可別再做了,我可擔待不起啊。雀哥人呢,讓他出來就是。」
「龍雀不在家,說是在外面有事呢,神神秘秘的,所以說連去李老那裏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李老那邊已經有所表示過,你就不要擔心這個,咱們進去吧,首長在書房等你那。」方碩簡單的幾句話卻透露出來好幾個消息,蘇沐心領神會後緊隨腳步而去。
書房中。
看到蘇沐進來後,徐中原就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一本書,微笑着說道:「蘇沐,你小子總算是過來,你昨晚就該過來的,怎麼非要在石都市那邊留一晚上?」
「你要是過來的話,也能幫着龍雀解決下私人麻煩事,哪至於現在連人都不敢回來了。」
說到這個,蘇沐頓時有些無語。
沒想到徐龍雀真的是這樣做了,說不回家就不回,估計是害怕被傅嫣堵住家門口吧?
我說雀哥你也未免太謹慎,難道說傅嫣還敢闖進這裏來不成?給她幾個膽子都不敢做的,不過徐老又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爺爺,雀哥昨晚的確是給我打電話來着,不過您怎麼會知道這事的?是雀哥說的嗎?他就不怕丟人?不怕您笑話他嗎?」蘇沐好奇的問道。
「他那好意思說,是傅恆說的。」
說到這個,徐中原臉上就浮現出一種無奈神情,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傅恆是我最為欽佩的一位國學大師,在國學上的造詣是無人可及的,這點我必須承認。」
「即便是現在,傅恆的人品都值得我尊敬。要不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會接他電話的。可誰曾想就是這樣一位國學大師,竟然有傅嫣這樣的孫女。」
「傅恆跟我說,傅嫣那丫頭已經動身前來京城,想要找徐龍雀重新談談,你說我能怎麼說?我又能說什麼?」
「我說別來了,那樣的話不顯得咱們太過絕情不是。再說傅恆也說了,傅嫣已經是改過自新的,她是真的想要認真考慮和龍雀在一起,希望我能給次機會。」
「傅恆他是多麼驕傲的人,他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絕對是不可想像的,我只能是點頭答應。」
「可我給龍雀打電話的時候,卻不清楚他在那裏,你說這小子是不是純粹給我躲迷藏那,你知道他的行蹤嗎?」
「爺爺,雀哥昨晚是給我打過電話的,我也是從他嘴裏聽到傅嫣這事的。他現在在哪兒我是不清楚,但我想要是聯繫的話是能聯繫上的。」
「可問題是聯繫上後說什麼?難道您想要讓傅嫣真的和雀哥和好如初嗎?不可能的,就雀哥那樣性格的人,絕對不會吃回頭草的。」
「再說這棵草,雀哥也沒有吃過,還沒有吃,這棵草就那麼趾高氣揚。您是清楚當時的情況,那樣的傅嫣斷然不是雀哥的良配。」
「而且吧,就這事我是有些小情報的,我現在懷疑雀哥是有對象的。」蘇沐神秘兮兮的說道。
「真的?有對象?誰家女孩?」徐中原愣神後好奇的問道。
這臭小子談戀愛也敢不匯報,這是想要領受家法伺候的嗎?
「爺爺,難道您一點都不知情?」蘇沐疑惑的問道。
「廢話,我怎麼知道?我對龍雀他們這幾個孩子的感情問題一項都是不喜歡強行干涉的。他們喜歡誰是他們的自由,咱們徐家也不必靠着誰的權勢往上爬之類。將子女的婚姻當做交易來對待,那是弱者才會做的事情。所以我是一點都不清楚龍雀的愛情,你說他有對象,是誰?是哪家的姑娘?」現在的徐中原就像是一隻好奇的老貓,齜牙咧嘴的等待着。
方碩同樣也很感興趣。
「白家白灼。」蘇沐慢慢說道。
「白家白灼?是她?真的是她嗎?」
誰想當蘇沐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原本應該激動和驚詫的徐中原反而是平靜下來,這讓蘇沐有些意外,「爺爺,您難道知道白灼?沒有道理啊,不對,是您調查過雀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