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以說才能在中午時分抵達林山家吃飯。
這期間她自問和蘇沐都是在一起的,可蘇沐卻在雲淡風輕的說笑中就將這種事擺平解決。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是說金櫚小學那邊涉嫌亂收費的問題嗎?你能視若無睹?」簡靈魚使勁吞咽掉一口驚愕的唾沫,眼珠轉動着問道。
「會有人處理這事的。」蘇沐微笑着說道。
「那咱們這趟過來就算沒事了?」簡靈魚語氣頓了頓問道。
「恩,應該是沒事了!」蘇沐點點頭應道。
「早知道你能這樣擺平這事,咱們都不必着急忙慌的趕過來一趟!」簡靈魚滿臉無語的說道,心情徹底放鬆下來。
「不一樣的!」
蘇沐放下水杯,反問着,「我是在京城就能遙控指揮這事,但那樣做的話,老師那邊會怎麼想這事?林叔這邊又會怎麼想老師?」
「咱們國家是一個人情社會,你過來一趟就能讓人覺得非常重視。再說這個原因是次要的,我過來也是想要瞧瞧這事到底是怎麼搞的。」
「解決這事和分析這事都要做,你呀,就當做是過來旅遊一趟,剩下的事我來處理吧。」
「好吧,隨你!」簡靈魚無所謂的說道。
「那我現在去休息下,一會兒要是出去的話咱們一起。」
「好!」
等到簡靈魚離開後,蘇沐剛才微笑着的神情頓時變得肅穆起來。林山的事情是能解決掉,但這件事的背後影響呢?
他剛才給出的理由只是安慰簡靈魚的,其實他必須過來,不只是為了解決林山的事,更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國家對這事的重視。
蘇沐是不能代表國家,但他卻能為這個國家發聲。
試想下,要是說所有像是林山這樣的老百姓都因為教育問題而抱怨而瘋狂而鬧事,社會還能穩定嗎?這種事不是小事,必須慎重對待。
百姓無小事,要想干好工作,任重而道遠啊。
……
臨仙市韓式汗蒸。
在這種炎熱的夏季,最難過的就是汗蒸館,外面的天就是桑拿天,誰會吃飽撐的來這裏汗蒸?明知道是在花錢,大家寧願花到刀刃上。
砰!
在其中一個休閒貴賓間中,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臉色陰沉的將煙灰缸丟掉,神情憤怒的喊道:「媽的,是誰在搞事情?」
他叫車渠,是臨仙市教育局的一名副科長。
會憤怒的原因很簡單,那便是金櫚小學的事情被人捅出去了,結果便是負責收錢賣通知書名額的他生意告吹。
想到原本能輕輕鬆鬆的撈到手的錢就這樣打水漂,他能不憤怒?
「具體的還沒有定論,也不知道是誰在搞事,但這事畢竟是從市裏面下達文件要求咱們金櫚小學執行,因此就這事吧,車少咱們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今年這事就消停點算了,明年再說。反正每年都會有孩子上學讀書,總有生意做的。」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他皮膚黝黑,眼神冷厲,說出來的話明明很齷齪但卻說的那樣理直氣壯。
他叫藍天戲,是金櫚小學的副校長,負責招生事宜。
一直以來藍天戲都是和車渠合作做這事的,多少年來都沒有任何問題,誰想到今年會碰上意外。
想到臨仙市下達的那種政令,他就感到不寒而慄。
直覺告訴他,這事已經捅到市裏面去,自己要是不想要倒霉的話,趁早迴避。
但他能迴避,車渠卻不想啊。
而這事要是說不能勸說動車渠的話,說別的話都是白搭。
就車渠那種囂張跋扈的性格,會將誰放在眼裏?要知道他背後站着的可是車道德,那可是臨仙市市法院的領導。
用車渠的話說,法院就是我家開的,我怕誰?
你是不怕,可我怕!
咱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只要能保證咱們賺錢,都能讓路。
暫時性的迴避,為的是將來更好發展,車渠你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