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馬上回去將這事處理好,記着絕對不能夠形成群體事件。」徐國富肅聲吩咐道。
「是。」白朗戴起放在旁邊的警帽。說着就走出辦公室。
徐國富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那幾棵青翠不倒的松樹。自言自語着,這可真的是風雨欲來山滿樓。
縣公安局外。
當白朗趕到這裏的時候。發現真的就像是所聽到匯報那樣,站在這裏的老百姓真的是不少,但他們卻是沒有誰有任何想要鬧事的意思。他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見到白朗。只有見到白朗,他們才會將自己的冤屈說出來。
「大家讓讓,我是白朗,是咱們縣公安局的局長。我就站在這裏,今天我會處理掉你們所說的任何事情。現在你們都站出來,有話說話,不能夠亂騰。還有你們幾個,難道說沒有看到這幾位老人家歲數都大了嗎?你們怎麼還能夠這樣讓他們站立着,還不趕緊去搬凳子去。外面實在是太冷,咱們有話就去大廳中說。不要着急,慢慢來。」白朗掃過全場大聲喊道。
大廳中。
趙莊被趙慶多親自用獵槍打成高位截癱的那位對世界已經絕望的老實人,瞧着站在眼前的白朗,就那樣沒來由的突然間痛哭起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個擁有着屬於自己尊嚴的男人,在這種場合下,卻是絲毫不顧忌身份不顧忌顏面,就這樣沒有任何來由的痛哭起來,那種瞬間帶來的視覺衝擊,讓白朗震驚着。
到底是什麼樣的委屈,才能夠讓他這樣?
「不要慌,有什麼話你就說,我今天站在這裏,就是給你們做主的。你們放心,只要你們所說的事情是真的,我白朗是絕對會給你們討回公道的。」白朗態度認真誠懇道。
「我相信白局長,我相信政府。我是趙莊人,我叫做趙亞放,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我今天在這裏要狀告的就是我們的村主任趙慶多,我就是被他在打獵的時候打成高位截癱的。這麼多年我就這樣生不如死的過着,有着好幾次我都想要自殺,就這樣死了省的成為家裏的累贅。
但每次都是被家裏人給救活,我又聽說趙慶多帶着人前去打獵,並且將蘇莊的大腳嬸給打死。我這實在是沒有辦法容忍,我要報案,我要求公安局能夠調查趙慶多,我要求政府公開審判趙慶多,為我們這些受盡趙慶多欺凌的人伸張正義。」趙亞放滿臉淚水,像是一個瘋子般大聲喊叫着。
趙亞放就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怒吼讓人知道他心中的悲傷有多重。
高位截癱,生不如死的折磨。
白朗是知道這種病的,所以說他能夠想像到趙亞放這些年都是怎麼過來的。想到趙亞放所承受的那種痛苦,白朗就感覺到心情陡然變沉。這都是他治下的老百姓,發生這樣的慘案,卻直到現在才敢出來報案。難道說這不是一種失職嗎?要是說縣公安局真的是給這些老百姓帶來希望帶來安全的話,他們會現在才站出來嗎?
白朗的心真是感覺到羞愧的很。
「我是西河溝的,當初就因為一點小口角,誰想趙慶多竟然帶着一群人,在大半夜衝進我們家。將我們家全都給砸爛不說,還將我們全家給痛打一頓。因為他我們家直到現在還都在陰影中活着,我的孩子想到那個就渾身哆嗦,我的老母親也因為那晚直到現在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整天跟個沒魂的人似的。」
「我們家老三當初也是被趙慶多給用刀捅了的,原因是什麼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誰都知道我們家老三是最老實巴交的,平常就是在家中做事。但誰想到趙慶多突然就用刀將我們家老三給捅了,現在雖然說從醫院中出來,但我們家老三卻是沒有好利索,重活累活都不能做,陰天下雨就會感覺到渾身酸痛。」
「趙慶多這個王八蛋的,我今天就是豁出去不要我的臉面,我也要將他做過的事情說出來。他多次強暴我不說,還帶着他的兄弟去我們家。我是個寡婦,他就是將我當成是他的免費奴隸,想要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我這裏有着他每次過來強暴我的證據,我懇求政府一定要將趙慶多這樣的惡霸宣判死刑。」
……
當這些飽受欺壓的老百姓在這裏憤怒着宣洩的時候,蘇沐就站在不遠處,他是提前過來這裏的,正好看到如此情景。聽着每個人的控訴,蘇沐的臉色早就陰沉起來。他原本以為
第兩千六百二十一章天怒人怨,民憤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