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也當真如此。
即便是鄭鶴,要不是剛才偷偷摸摸的聽到,他都不知道陳莎和郭輔已經離婚。
幾個秘書正在隨意聊天,他們沒有誰喝酒。他們清楚在那邊包廂中的主任們也都不會有誰喝酒,主任都不喝酒,他們就更加需要保持絕對清醒頭腦。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郭輔這麼出去下,再進來的時候身邊竟然多出一個女人。而當他們看到這個女人是誰後,就趕緊全都站起身來,沒有誰再坐着,全都急忙打起招呼。
「我說郭哥怎麼着急出去那,原來是看到嫂子了。」
「嫂子好。」
「嫂子你是在這邊有飯局嗎?要不咱們一起吧?」
每個秘書全都認識陳莎。
誰讓陳莎當時喜歡顯擺,隔三差五就會找個由頭,去省發改委看望郭輔,這些秘書能不認識陳莎嗎?誰都知道郭輔家中有着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只不過從郭輔坐了冷板凳後,就沒有誰再想起來過陳莎。誰想到今天陳莎會這樣突然冒出來,你說讓其餘人能不意外嗎?
意外嗎?
陳莎聽到這些秘書們的招呼聲,心底羞愧的要死。她現在真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每當有人喊起嫂子的時候,陳莎就感覺那像是在扇她的臉。
真是作孽啊,你說你當初怎麼就是那麼勢利眼。你怎麼就不能夠稍微耐住寂寞,忍得住清貧,哪怕再多熬一天的話,形勢都不會是這樣的好不好?真的就是一天之差,便讓陳莎從天堂降落到地獄中。
陳莎從郭輔因為楊彥勛的事情被放逐後,不是沒有見過在場的這些秘書。在幾個場合中,陳莎都見過他們。但他們這些秘書是什麼樣的?要不是壓根沒有將陳莎放在眼中,要麼就是直接無視掉,就沒有誰正面和陳莎說過一句話。陳莎知道什麼叫做世態炎涼,所以陳莎現在才會對這些人對她又如此恭敬才頗多感慨。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
很多東西都是失去後你會知道珍惜。
只是他們怎麼都稱呼自己為嫂子那?難道說他們都還不知道自己和郭輔離婚的事情嗎?要不知道的話,是不是郭輔沒有給任何人說過。他不說是不想說,還是心中還有在惦記自己?
想到要是後者的話,陳莎剛才被羞辱過的心思就又活躍起來。只不過剛剛活躍起來,陳莎就感覺臉蛋傳來火辣火辣的疼痛,想到秋師嫡扇自己臉時候的那種狠辣,陳莎感覺自己真的後悔了。要是秋師嫡知道此刻郭輔的地位,給他天大的膽子都不敢對自己有任何敵意,更別說他敢扇自己耳光。只是現在後悔有用嗎?
郭輔,你還能回到我身邊嗎?
郭輔,這次換做是我追求你的話,你會答應我的追求嗎?
陳莎大腦頓時變的風中凌亂起來。
就在這時候鄭鶴從外面走進來。
鄭鶴進來後看到坐在郭輔身邊的陳莎,臉上露出驚詫神色,「嫂子,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裏?剛才我出去的時候沒有看到你啊,怎麼這麼一會功夫,你就跟變戲法似的來啦?」
好演員。
都說當官的都是演員,這話看來沒有一點錯。
「陳莎是我剛才出去的時候遇到的,我看到她當然就要讓她進來和你們打個招呼。咱們坐下說話吧,不要站着,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客氣的。」郭輔想了想還是沒有將離婚的事情說出來,這時候貌似說出這個有點味道不對的意思。
裝,繼續裝,有種給我裝到底。
你郭輔還是無意中遇到的陳莎,我要沒看到那幕的話也會給你們矇騙過去。但郭輔你恐怕怎麼都想像不到,我已經知道整件事情。你就等着吧,很快你就會遇到麻煩的。這個時間會很快,沒準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外面。
砰。
像是為了印證鄭鶴的猜測,包廂房門一下就被推開,隨即從外面魚貫走進來幾道身影,為首的就是秋師嫡。他進來後一眼就發現坐在郭輔身邊的陳莎,想到陳莎剛才竟然敢扇自己耳光,秋師嫡就怒火中燒。至於說到這個包廂中坐着的其餘人是誰,秋師嫡除卻郭輔外全都不認識。畢竟大家不是一個系統中的,誰知道鄭鶴他們是誰。
再說在秋師嫡眼中,這群人應該就是郭輔那個層次的,全都是一群鬱郁不得志的人,在這裏借酒
第兩千九百八十七章 耐住寂寞,何會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