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猛儲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以為李雋也是很容易說話的,但現在瞧着李雋的意思,是絕對沒有想着妥協的跡象,她是想要逼迫自己嗎?什麼抗拒從嚴坦白從寬的規定要用到自己身上不成?
想到這個,焦猛儲剛才稍微穩定住的情緒又開始慌亂起來,殺豬刀在這種情緒的刺激下,很快便沿着蔡金堂的脖子划過去,一道鮮血呲的便流了出來。雖然說不至於要命,卻也讓蔡金堂真的是感到一陣恐懼。
「焦猛儲,冷靜!」蘇沐沉聲喝道。
「焦猛儲,你不要那樣,李書記,救救我啊,別管焦猛儲說什麼你都要答應,救救我啊!李書記,看在我給你當牛做馬的份上,幫幫我吧!只要我能夠活下來,我是保證不會再犯錯誤的!」蔡金堂大聲慘叫着。
這個混帳東西再胡說什麼!
李雋心底對蔡金堂厭惡着,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蔡金堂在那裏胡言亂語,真的要是說出些什麼其餘的話,那就沒有辦法收場了。不過想到自己和蔡金堂之間倒是沒有任何那方面的關係,所以李雋只是心底覺得有些膩歪,卻並不會畏懼。
「蔡金堂,你放心,我們是肯定會將你救出來的,你現在要保持着冷靜,不要慌張。這裏有着咱們全縣最好的特警在這裏,有着狙擊手在,你不會有事的!」李雋大聲道。
「李書記!」
孟為謙在聽到李雋說這個時候,頓時走過來,臉色有些緊繃着道:「李書記,這裏就交給我們處理吧,你暫時還是不要多說什麼了,以免造成不可預想的後果!」
「好,孟書記,這裏就交給你了!」李雋淡然的將喊話筒放到一邊,退到後面,臉色肅穆着的同時,心底卻是冷笑着。她知道自己想要的結果做到了,焦猛儲現在是絕對不會那麼心甘情願的願意放手的,要是再聽不懂自己話里的意思那就真的是笨蛋了。
「啊!」
果然焦猛儲在聽到李雋的話之後,再瞧着就在前面不遠處樓頂趴着的狙擊手,整個人的情緒當場開始變的暴躁起來,殺豬刀也是在蔡金堂的咽喉處不斷的揮動着,雙眼都開始變的有些血紅,像是隨時隨地都會爆炸開來般。
「騙我?你們竟然敢騙我?李雋,你竟然敢威脅我?說什麼有狙擊手!好啊,狙擊手在哪裏?讓他們狙殺我吧!李雋,你敢殺我!」焦猛儲瘋喊着。
「李雋,你竟然這麼狠心!你以為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你要是真的讓焦猛儲將我殺死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蘇縣長,我向你舉報,我要舉報李雋有賣官的事情。」蔡金堂真的是一鳴驚人。
隨着蔡金堂的這話剛喊出來,李雋的臉色當場就變暗,什麼叫做賣官的嫌疑,自己什麼時候賣過官?或者說蔡金堂他手中掌握着其餘的證據不成?
想到這個,李雋的神情也不能夠像是剛才那樣沉穩,衝着孟為謙直接道:「孟書記,我認為現在焦猛儲的情緒已經失控,所以我命令你直接動手開槍,將他擊斃!」
擊斃焦猛儲?
當這樣的命令下達之後,孟為謙的臉色倏的變化起來,他沒有想到李雋會這麼狠。蔡金堂只是喊出那樣的話語,李雋便想着要了他的性命。試想下,自己真的要是將焦猛儲給擊斃的話,焦猛儲在臨死前也是能夠將蔡金堂給弄死的。真的要是這樣做的話,那今天的營救活動就成為一出笑話。
最為關鍵的是,孟為謙如何向蘇沐交待?要知道蘇沐這時候可正在頂層和焦猛儲談判那。
「李書記,是不是等下?蘇縣長還沒有說話那?」孟為謙神情肅穆着道。
「孟書記,形勢萬分危急,對方已經是狗急跳牆,難道說你真的要等到釀成大禍之後再動手嗎?真要是那樣的話,那個責任你負擔的起嗎?」李雋冷喝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
李雋怎麼說都是縣委書記,她要是下令的話,孟為謙除非是不想幹了,不然只能夠服從。再說現在的形勢也真的是有點失控的意思,雖然說孟為謙知道這事是誰造成的,但現在追究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必須確保蘇沐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務。
想到這裏,孟為謙的心情也調整過來,瞧向頂層的同時,衝着章銳示意。章銳接到這樣的眼色後就衝着位於最佳觀察點的狙擊手們下達着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