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壞人,在這個時候,不幫我,竟然要幫他們?」
季平嘆了一口氣,微微的搖頭,臉上似乎是有些無奈一樣:「我確實是一個壞人,不過,現在壞人有了羈絆了。原本我倒是可以答應你的條件,和你一起去逍遙自在。不過現在,只怕不行!」
「你,確定?」劉航雨一邊閃躲,一邊看着季平,冷哼着說:「我可以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和我一起,進入那裏!」
季平卻是忽然間微微一笑:「你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麼?」
「什麼意思?」劉航雨不知道為什麼,季平會突然間冒出這麼一句,好像是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一樣,身體急忙的後退了一步。看着季平的眼睛卻是輕輕的眯了起來。
季平嘿嘿一笑,看着劉航雨,而後輕聲的說道:「我想你知道,它們會好心的讓我們去那裏?哼,這麼簡單的一個道理,你怎麼可能會不懂。只不過,是眼睛被蒙蔽了而已。它們需要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夥伴,而只不過是一條狗。我是一個壞人,可是壞人也是人!總比做一條狗好!」
「滾!」劉航雨怒喝一聲,雙手在霎那瞬間結印。
季平的話語似乎是觸怒了他一樣,他近乎是捨棄了一切,向着劉航雨狠狠的沖了上來,單手迅速的往前,眸子之中帶着一股的寒光。想要將季平的靈魂拘禁而出。
季平的眉頭緊皺,那一瞬間感覺到了嚴峻。
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而後看着劉航雨,微微的搖了搖頭:「用我教你的術法去殺我!未免想的有些太多了吧?」
我愣了一下,仿佛是明白了什麼。
季平為什麼會四叔的手藝?仔細的想起來,好像確實是這樣。可是,季平竟然會將這一手教給劉航雨?
「哼,你不過是臨摹而已。當年你在無常手下逃生,後來以他的術法臨摹出了自己的法,不過,你終究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無常。而我接觸過,我甚至於,活捉過一頭無常!」劉航雨怒叱一聲,輕輕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而後殘忍的看着季平:「所以,我倒是要多多的謝謝你!」
這個時候,阿婆卻是眉頭微皺:「不要聊天了,一起出手,先誅殺他!我感覺,好像是有什麼陣法正在山中運行。到時候只怕會更麻煩!」
「好!」季平在霎那間會議。
雙手猛然間橫披向下,看着劉航雨,而後深吸了一口氣:「你真的認為,我會將自己完整的法,教給你麼?」
說話間,雙手猛然間結印。
雙手仿佛是在不斷的臨摹着無常令上的圖案一般,看上去十分的複雜。因為我的身體之中有無常令,所以說,我十分的明白,季平的手印意味着什麼。
季平要比劉航雨更強。
他曾經見到過無常令,甚至於,能夠臨摹出無常令上的圖案。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施展出無常的手段之一。
我的心中徹底的震驚了,有些搞不明白,這個季平究竟是什麼人。看上去好像竟然如此的神秘。
「什麼?」那一瞬間,劉航雨也有些慌亂了,身體不斷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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