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呂吳兩家卻是散盡家產隱居孫家後山之中再也問不問世事,再後來,我在呂城鬧市里遇見一個醉漢。」
易雲山笑道:「呵呵,五師弟你還真是留戀俗世了啊。」
劍空惶恐道:「哪敢,我們修道之人切忌俗世之心,我豈能忘記,可是,這醉漢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
在場一直沉默的唯一女弟子,高玥早被吊起了好奇心,問道:「五師兄,你說這醉漢是誰?難道也是我們修行之人嗎?」
劍空點了點頭說道:「對,我敢肯定他絕對是我們修道之人,雖然我看不出他有一絲的法力,可是像他這樣的人只要達到我們這個境界都不會不相信他不是修道之人,至於為什麼他沒有一絲的法力波動,這我就不知道了。」
高玥看了一眼構,說道:「難道和這年輕人有關?」
劍空點了點頭,說道:「當晚,我們在戚家住下,半夜那醉漢失蹤,我們在一個破廟裏發現了構,卻發現破廟之上的一個破洞,雖然地面已經被抹去了痕跡,那裏留下的淡淡的酒氣,和隱約的劍氣,但是可以肯定構和那前輩醉漢一定有很大關係。」
劍能說道:「然後你們就回來了?」
劍空笑了笑說道:「沒有,事情還沒有完,我們在這呂城之中還發現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高玥笑道:「呵呵,還真是有意思啊,一個小小的俗世之城竟然可以牽扯住這麼多神秘的存在,而且就連師兄你也能稱作為前輩,真是不簡單的人啊。」
劍空苦笑道:「七師妹說的哪裏的話,大家都知道,我在七人之中是修為最低的一個人。」
高玥一皺眉說道:「那又怎麼樣?」
劍空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個人實在水月島在俗世之中的力量花月樓里發現的。」
高玥一臉驚喜道:「什麼?花月樓?難道是花月師妹嗎?」
劍空說道:「不錯,就是她,她似乎已經離開了水月島,但和歲月還是有很大的聯繫的,聽說這還是因為為水月島島主準備祝壽而引發的。」
劍閣夫人點了點頭,說道:「水月島島主借升仙大會祝壽這事已經在修真界鬧得沸沸揚揚的了,我們也是在準備一份大禮,為升仙大會做準備。」
高玥說道:「五師兄,花月怎麼樣了?我可是很久很久都沒見到過她了,想不到她已經到了俗世,想當年,哎,真是可惜了啊,以她的資質應該比我還要高上許多的,竟然流落到了凡塵之中,五師兄有知道花月師妹是為什麼嗎?」
劍空說道:「她沒有提及,我也不好去問。」
高玥說道:「下次見了師妹一定要問問是怎麼回事。」
劍能說道:「那個在花月樓之中的高人呢?」
劍空說道:「花月樓為準備厚禮,竟然把花月樓的重要弟子嫁給一個凡人,一個鐵匠,叫做唐胖子的人。」
藥老六兩眼放光的說道:「哈哈,有事一個隱世高人?」
劍空笑了笑說道:「呵呵,算是吧,二十年前那場凡世絕寶的爭奪戰就有他的存在,而且令他家破人亡。」
劍能吃驚的說道:「就是那場連修真人都有參加的爭奪戰?在背後導演的爭奪?難道唐胖子就是那個消失的鐵匠嗎?」
劍空說道:「正是。」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易雲山臉色一變,說道:「師弟,可知道當年那寶物的下落?」
劍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現在的他一無所有。」
易雲山說道:「那為什麼花月樓要拉攏他?」
劍空說道:「聽說花月樓要為水月島島主鑄造一件大禮吧,其實聽說,那唐胖子是極奇迷戀那叫做憐月的姑娘,為她付出所有呢。」
高玥笑了笑點了點頭。劍空繼續說道:「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小事情,和烈山派有關,唐胖子和烈山的弟子為爭奪憐月發生了衝突,後來被保護唐胖子的一個叫做路凡的人殺死於街頭。」
易雲山大吃一驚說道:「什麼?竟有人這麼囂張,公然殺死修真弟子?」
劍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那路凡不知何門何派,就連後來烈山俗世之中的長老前來保護也被他的偷襲所傷,更重要的是這個人身邊跟着一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