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成就,就是現在修真界的最好的鐵匠做出來的東西,連以前靈氣旺盛時期最差的都比不上,何況是來自俗世的鐵匠,不過這下丫頭還真是讓是人有些期待。」
河伯笑了笑說道:「花月那姑娘還真是怪可憐的,我們這麼多的弟子,在我的心裏,我們似乎欠她的最多,最多了。」
女子點了點頭,眼睛看向道之大陸之上,心中滿懷心事。
在十萬大山的深處,那個殿堂上,獸皇猛然站了起來,看着中原的地方,眼裏滿是震驚,不過過了一會兒,滿臉的震驚卻是變成了擔憂,滿是擔憂。
這時,從門前走進來一個年輕男子,看見眼前的獸皇,說道:「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獸皇回頭看了看說道:「烏道,你來了?來坐這裏。」
烏道坐在桌子前,看着站在窗前的父親說道:「父親,你你師父有什麼心事。」
獸皇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我只是感覺到中原的方向有劇烈的靈氣波動,似乎有什麼天才人物出世了。」
烏道驚訝的說道:「天才?這?修真界好久好久都沒有天才出現了,以現在的情況,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獸皇說道:「這不是什麼好事啊,現在我們的靈氣缺乏不可能讓一個天才成長,曾經,在海外的水月天出現過一個天才的人物似乎就是因為靈氣缺乏而夭折的。」
烏道說道:「父親,你這次出關?我們為什麼對俗世之中的孫家這麼的看重?」
獸皇搖搖頭,說道:「一切的事情發生都有自己的命數,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和一個神秘的人見面,在那個神秘人走的時候,父親告訴我說,我的一早就註定,他說在未來的某一天我的鮮血會灑遍整個大陸,成為拯救這個世間的最重要的藥引。」
烏道聽了滿是震驚,急道:「父親!」
獸皇笑了笑說道:「這也沒有什麼,這個結局我早有了準備,擔心也沒有用,你放心好了。」
烏道想了想,說道:「那麼這一切的發生都和這孫家有很大的關係了?」
獸皇笑了笑,說道:「可以說是吧,不過,天地之間自有它的命數,我們只是在命運長河裏的一粒沙子而已,再大的力氣也只是推波助瀾,放心好了。」
烏道說道:「我去看看那孫雷虎怎麼樣了,他前幾天突然和玲瓏璃失去了聯繫,雖然我已經派了媚娘前去查看,可是還是有些不放心。」
獸皇說道:「不用了,這個人是一個關鍵的棋子不會有事的,你這就去閉關,我想不久之後,在這個世界上會有大的事情發生,你好好修煉,才有可能在以後的巨變之中有得一絲的生存下去的機會。」
烏道想了想,只得回答道:「是的,我知道了。」
看着烏道離開,獸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命運不可預知,我所做的也只是讓你把自己的命運抓在自己的手裏,前途怎麼樣,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們獸族和人類相爭數個紀元,想不到卻會有相互攜持的一天,哎,命運弄人啊。」
刀疤只記得自己從那巨大的能量的洪流之中昏迷過去,眼前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消失在黑暗裏,失去了知覺。
年輕人身體之中突然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力量,帶着昏迷的刀疤竟然直接飛了起來,在樹林的上空踩着樹枝,在深林之中跳躍,飛翔。漸漸地向着十萬大山的深處飛掠而去。化為一道神秘的幻影,所過之處,野獸無不驚慌躲避。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年輕人帶着刀疤越來越深入到十萬大山。那裏是一道不見底端的深淵,深淵裏武器瀰漫不知到達哪裏,但是,沒有人知道,因為知道的人都沒有活着回來,甚至,連屍體也沒有,這裏就是生命的禁區,生命的終點,但是,這也是一道鴻溝,從來沒有人敢深入到天塹的另一個方向,天塹的彼岸是和深淵一樣可怕的存在。
此時,年輕人帶着刀疤一起,竟然急速的朝着那個可怕的天塹而去,那裏,才是十萬大山的真正所在。刀疤是九死一生才從那裏逃出來的,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在他昏迷的時候會再次深入這裏。而且這次深入改變着他的一生。
人生充滿着變數。
年輕人帶着刀疤,一聲長嘯,年輕人腳下一蹬大地,飛身而過,穿越天塹之上的重重迷霧